刘秩插言道:“江臣呢?他也很厉害呀”
“他的实力评估没有准确记录,很难判断”
这时,圣昀问道:“僵王呢?他是谁,你的脑海里一直有他,却不提他”
圣昀是当今世界中最强大的心灵能力者。他具有心灵感应能力,无需通过身体接触便能以此阅读他人的思维、记忆。同时他能通过其能力剥夺并控制他人的思维同时控制他人的行动。
但这一切的能力并不是他的,他也只能短暂的借用,这一切都属于格林P,一种超乎常理的生物。
刘秩感到有些疑惑:
“江臣不就是僵王吗?圣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最后圣昀说的这句话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眼睛盯着诙缘,在瞬间就读取了她的记忆。
“原来是这样,这时代真是风云诡变,一如既往”
追求自己喜欢的没有错,前提别惹人厌。坚持自己喜欢的也没有错,最好别以纠缠和打扰的方式。
“我只能说你们全部都已经被骗了,这是有人布置的上层天局”
无数宇宙的图景像幻灯片一样在四周放映。
圣昀告诉两人:
当人类仰望星空时,总爱用指尖丈量银河的褶皱。他们说地球是宇宙的尘埃,却不知在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的尺度上,连银河系也不过是沧海一粟——那由千亿星辰编织的星河旋臂,此刻正如同被孩童随手抛掷的银色丝线,在无垠黑暗里划出转瞬即逝的弧光。
我常想象那些穿越星际的信使。旅行者号黄金唱片在真空中漂流,像被遗忘在时光长河里的漂流瓶。它的镀金表面倒映着地球的晨昏线,而此刻这道微弱的光痕,或许正被某个悬浮在拉尼亚凯亚边缘的文明观测到——如果他们存在的话。可惜人类连自己的太阳系都困在掌纹里,帕克探测器掠过日冕时扬起的粒子流,不过是给太阳挠了痒痒。
记得那年阿波罗登月舱在静海基地投下阴影,岩缝里抖落的月尘里藏着三十八万公里外的叹息。如今那些尘封在休斯顿档案馆的脚印,倒像是被困在琥珀里的远古昆虫。火星移民计划总在蓝图与燃料罐间反复横跳,就像西西弗斯永远推不到山顶的巨石——毕竟连火星的沙尘暴都能让最精密的机械心脏停跳。
银河系的直径是十万光年,这个数字让最优秀的数学家也会在草稿纸上画满问号。若真有光速飞船,穿越这条星之长河需要十万年光阴,足够文明在轮回中诞生又湮灭。而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的质量堪比银河系十万次生死轮回,它的边界延伸至人类认知的断崖——那里的光需要五亿年才能抵达我们的瞳孔,五亿年足够让恐龙重演进化史诗,让哺乳动物在进化树上开出一万种不同的花。
古人说“手可摘星辰“时,他们掌心的汗珠正折射着银河的光辉。如今我们用射电望远镜捕捉百亿年前的星光,却像在博物馆观赏褪色的帛画。当韦伯望远镜传回创生之柱的星云照片,那些孕育恒星的尘埃柱里,是否也有某个外星文明正在书写自己的《赤壁赋?》?可惜电磁波的私语要穿越六千光年才能被听见,而那时地球上的宋朝早已化作博物馆的瓷片。
元宇宙的虚拟星图在屏幕上闪烁,代码构筑的星座比拉尼亚凯亚更璀璨。可那些穿梭在比特洪流中的意识体不会知道,真正的星辰大海需要穿越柯伊伯带的冰晶监狱,要忍受星际尘埃的千年鞭笞,要在超新星残骸中打捞文明的火种。当人类还在为突破音障欢呼时,宇宙早已把答案写在光年之外的脉冲星频率里——只是我们永远追不上那道来自远古的摩尔斯电码。
紧接着,圣昀说出了一个更可怕的事实:
“拉尼亚凯亚,在我所处的时代,他是一个拥有无上伟力的组织,2000年的时间他竟然还没有消失,因为这么长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只是弹指一瞬,他们超脱了我们,以更伟大的方式存在,有人称他们为宇宙的长老们。
我说的更简单点吧,你们现在如同是被饲养的文明,所谓的变种危机只是一场更大的阴谋,在成为变种人获得力量而陶醉的同时,你们再也看不到天外了,无限的沉溺于虚拟,让你们再也成为不了可以上岸的鱼”
刘秩明白了:“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呢?”
“你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本不该存在,它的时间线被重置了两次,就像是本不该存在的怪胎一样,对于一个所谓的怪胎宇宙,你会怎么做?
对于他们,只有简单的“娱乐”两字,你现在可以笑了,因为众生与你一样都是小丑,或者说,都是牛马”
我不祈求用我的真心换取你的真爱,只是人生的无奈,又怎能暗然消匿于卷帘西风中。
乌神的双腿被包在一个闪闪发亮的用蓝色硬纸板卷成的圆筒里,圆筒高至臀部,这使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座方尖碑;圆筒外面罩着一圈用硬纸板剪成的假领,内里猩红,外表金黄,里外两部分在脖子那块相互连接,他可以通过抬放手肘让它像翅膀那样上下扇动;此外,他的头上还戴着一顶蓝白条纹相间的魔法师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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