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的创始人,我也觉得很讽刺,和你同时代的人有太多,历史上却从未记载过你与他们有过交手,你就只想一味的当地下的王蛇吗?”
“告诉你,我并非没有与他们交过手,只是你们无从记载!
对于不尊重始祖的人,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江臣挑了一下眉毛:
血鹰之刑的传说总在暮色四合时被老妪们呢喃。归宅部的行刑场永远飘荡着铁锈与海盐的气息,那些被俘的叛徒会在月升时分被剥去衣衫,脊背朝上缚在浸透桐油的槐木架上。刽子手会用淬毒的骨刃沿着脊椎游走出鹰翼的轮廓,刀刃刮过骨头的沙沙声像极了北海终年呼啸的冰棱相撞?。
当第一片血肉被剥离时,受刑者的惨叫会化作某种诡异的圣歌。归宅部信徒总在行刑前递上青瓷药盏,暗红液体里浮沉着冰晶——那是用极北之地的雪水与腐烂人鱼脑髓熬制的秘药。饮下药剂的囚徒会在剧痛中保持清醒,看着自己的肋骨如抽丝剥茧般被生生掰出,血淋淋的骨茬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恍若某种远古巨兽的残骸?。
最残忍的戏码藏在最后。当两片带血的“鹰翼“在风中颤动,刽子手会撬开胸腔拽出尚在抽搐的肺叶。咸涩的海盐撒在翻卷的创口时,囚徒的每次喘息都会让肋骨发出折断枯枝般的脆响。有位被俘的画师曾用指甲在墙上刻下:“肺叶鼓动时,我听见了亡魂在鹰喙下哀鸣“——这幅血书后来成了归宅部祭祀场最珍贵的藏品?。
某个被铁链穿透琵琶骨的少年曾目睹此刑。他记得受刑者最后的瞳孔里映着漫天血羽,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不是求饶,而是用他们共同母语呢喃的某个古老词汇。当少年多年后在归宅部地牢醒来,发现自己的锁骨下方不知何时浮现出淡红的鹰翼印记,才惊觉那声呢喃原是召唤血鹰的咒文。
江臣用手中的星球里世界展开一个无限压缩时间的空间,外面的时间就如同静止了一般。
他伸出手掌进行攻击,一击就将乌神击飞,之后施展出强力的一记拳击,将双手壮大起来然后合起,给予乌神沉重的一锤击。
乌神显然没有料到这一下,江臣的攻击已经无限接近光速,之后,江臣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手掌,自己的手立马骨肉分离,白骨从手掌里翻了出来。
在痛苦和震惊之余,乌神发现了更令他恐惧的一幕,只见江臣再出现在他面前时,正坏笑着拿着一把手术刀,刀刃快速落下。
他下意识的捂住下盘,但已经来不及了,顷刻之间他已被“去势”!
暮色浸染古旧的蚕室时,那些被命运选中的少年总会被麻绳缚成白茧模样。金属寒光闪过,有人选择让血色在锦被上绽成红梅,灰烬如蝶翼般覆上伤口;有人则任寒刃轻划囊袋,任滚落的石卵在粗陶碗中溅起水花?。西域来的行商曾见过草原深处的寒霜信徒,他们用烧红的铁犁丈量信仰,将月光淬炼成剔骨的银器?。
江南的匠人们却偏爱雕花檀木匣,匣中躺着寒铁打造的柳叶刃。净身坊的青砖地总积着三寸雪,那是用艾草与松烟熏出的无菌之境。少年们被褪去衣衫时,铜盆里的温水总浮着几瓣白梅——据说梅香能盖过血腥气,就像命运总爱用沉香粉遮掩腐木气息?。
最精妙的去势术当属京畿的“玉衡坊“,掌柜的银剪能在月光下裁出半寸春色。受术者需饮下三盏合欢露,待神思恍惚时,冰裂纹瓷碗便盛着完整的石卵与赤练,装入描金漆盒送往家庙。盒中沉香袅袅,恍若将少年最后的呜咽都封进了檀香木的年轮?。
乌神彻底恼羞成怒,他想要发动时间回溯,却发现意识剥离了身体,江臣手中的单体宇宙在不断演化,这里的规则已经完全由他来制定,他才是宇宙之王。
“怎么样啊?始祖先生,时代变了!”
乌神下面已经血流不止,他的肉体保持痛苦的捂着裆部,江臣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就在他准备一手刀劈下时,饕餮兔却直接叼走了自己的手臂,自己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棋差一招。
饕餮兔在咀嚼自己的手臂,乌神得到了喘息的时间,他发动了只有上层巅峰才能使用的技能:“入星”。
这是完美无缺的术,能够在短时间内,能使施术者的死亡以及伤害在内的不有利因素转换为梦境,可以一直循环下去,也讲施术者的攻击及有利因素转换为现实。代价是会消耗10年的寿命,但这不重要,他现在只想弄死眼前的人。
江臣陷入了彻彻底底的时间轮回,在乌神所构建的世界,他一次又一次阉割眼前的乌神,但每一刀落下,新的刀就会出现在自己手中。
“终于,还是差了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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