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也说,“您二十年都不回来,面都见不到,改不改口不重要。”
漆与墨细细品咂他这话,母子俩对这位丈夫和父亲,心里有怨!
裴则山默了默,解释说:“学校里事忙,我没法抽身,这你妈是知道的。”
他目光如炬,看向漆与墨,“小述,你确定要跟这个女人结婚?”
多少年都不回来的人,早就抛弃这个家了。
连儿子都没见过几面,突然回来就指指点点,实在反常。
裴述压着心里的怒意问,“小姑姑给您打过电话了?”
“她的股份被爷爷拿走,您担心您手里的股份,所以才赶着回来。”
这么多亲戚都在呢,他完全不顾及父亲的脸面,接着说:
“还有,与墨不是什么‘这个女人’,她是裴氏当家主母,是与我平等位置的妻子。如果裴教授无法尊重她,那,这里不欢迎你。”
就在这时,裴则山的手机响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掉又放回去。
裴述讥讽一笑,“看来,还有人在等你。我们还有家宴,就不多留你了。”
裴大夫人恢复笑容,招呼亲戚们去宴客厅入席。
一时间,所有的人无视裴则山从侧门往外走。
曾经裴氏寄予厚望的长子众星捧月,二十年过去,竟无人理会。
连一口热茶都喝不上。
在国外备受尊敬的裴教授,在红颜眼中伟岸如山的男人,回自己家竟然连一只流浪狗都不如。
裴则山气急,当年的事,他确实有错,但怎么能全怪到他身上!
如果族里同意他离婚,何至于闹成这个样子!
心头的怨气找不到发泄的口子,全都归咎在新进门的女人身上。
他扫了一眼漆与墨,视线划过她的手腕时,大喝一声,“慢着!”
指着漆与墨的手腕说:“你是长媳,为什么戴着二房的东西!”
陆续往外走的人都停住了,顺着他的话看向漆与墨。
漆与墨给他说得一愣,抬起手腕露出翡翠镯子。
“这个?这是阿遇临走前送我的新婚贺礼。”
刚才光顾着接婆婆的电话,忘记摘了。
听见她的话,裴述的脸色掉下来,裴则川夫妇怪异地看了漆与墨一眼,又对视一眼。
漆与墨向来细心,感觉到不对,看向婆婆,“伯母,这镯子……我不该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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