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坏了,真是太损了,纯纯损种,要么咱俩能是发小呢。我也是这么干的。”瑞泽一拍大腿,兴高采烈的说道。
“嗯?你干什么了。”天松疑惑的问道。
“呃…,就你说的那些,想一块了。内个,我是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搁我我肯定也这么玩。反间计。”瑞泽急忙改变话锋。
“哎…,走吧,这地方也没什么好待的。这次听你的,咱们跟小汤圆告个别,然后就回中域。”天松想开了,既然此地不需要自己了,就走吧。
不过这浑水的局面,从最初来到这里,到如今看到棋局中对弈的两方,自己由观棋者到棋子,再到观棋,果然该走了。
瑞泽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松了一口气。这活爹终于折腾够了。
“离开前,告个别,也没什么认识的,看看汤圆,和牧棉姐还有小豆豆,咱俩就坐车回去。车票还得让你垫付一下。我这趟真是,血本无归啊。”天松笑着自嘲道。
“都是小事,只要咱们平平安安的,就是成功。”瑞泽说到这里,感觉话不对。果然,他刚说完,就见到天松又失落了。
“唉,别伤心,子衿很可惜,回学院我去找敖信老师和院长们说,我们难免要面对失去与离别,这是修真界,无法避免的,因为能力越强大,面对的风险也就越多。”瑞泽继续安慰道。
“嗯。如果当时我走在后边。”天松还是难过。
“没有如果,我跟子衿兄之前约定过,他自己也说了,他毕竟实力在我们三个中最强,他是自愿保护我们的。没跟你商量,我们暗中定下的。”瑞泽有真有假的把事情圆上。
“好吧。那以后清明节,初一十五。咱俩带好酒去祭奠他。”天松挤出微笑,勉强找个释怀一点的理由。
“嗯,一定。走吧。”瑞泽怕言多必失,圆上就行,赶紧打住。
血色空间中,正在一棵树枝上睡觉的重楼,冷不丁的打了三个喷嚏。
“我去,谁骂我呢?”重楼抱怨道。然后盯着远处的空间,那座山是假象,这几天对决下来,算是知道对方大概是什么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可惜,这锁链就是这方天地的层层禁制所化,太难破开了。当初留下这一手环环相扣封印的家伙,一定很严谨,并且是强迫症。
简直完善的让人头大,无懈可击。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不会真是那个叼毛的手笔吧?四了留下的东西都让人头疼。”重楼看着眼前的封印,打算再周旋一阵,这种机缘,可遇不可求,而且跟他居然挺契合。
嘭!
“消停点,大爷想招弄你出来呢。再嘚瑟,我就直接走了,我想走这空间还拦不住我。”重楼挡下一道飞过来血色剑气,对远处说道。
对方一直在找机会,等他放松想要夺舍身体。但打一顿之后,老实了挺多,还是时不时的给他来一下。
月色湖边宁公子,河中古族二少年,孤岛寡母小孩犹在,宁府藏满凄凉。
夜尽等天明,暗流还汹涌。拨云见雾时,风还起,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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