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豆,你是没吃饱么?怎么在舔碗啊。”天松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关心的问道。
“不是,我饱了,家里的碗都是我舔出来的,干净吧!”小豆豆天真的说道。得亏李瑞泽和重楼去另一屋,估计没听到,要不这回得吐一阵儿。天松胃里也有些翻涌,得亏防了一手啊,用之前全刷了一遍,但还是有点异样。
“姐,你身子虚,歇着就行,我来收拾,一会儿我去把药给你端过来。”天松见到木棉姐想帮忙,就拦住了她。
“给你们添麻烦了,让你们来家里,还没法待客周到。谢谢你们了。”牧棉动了几下想帮忙,就气喘吁吁,见也插不上手,就只能带着歉意的道谢着。
“没事儿,住在你家你都不嫌弃我们,我们干点活不算什么。对了,差点把院子里狗给忘了,我弄点剩的饭菜给它吃。你家这狗也真听话啊,老神在在的,来了这么多外人,熟悉一阵后就不咬我们了。”天松微笑着干活,然后陪牧棉聊着闲话。
“是啊,来福很有灵气,以前我们家那口子还在的时候,我们就养了它,邻居们也总夸它聪明,而且它还特别能护院,之前有些不太友好的人来,都是它赶走的,你们一来,它就没太拦着,我也才放心让你们呆在这儿,这几年也多亏有了它,要不这孤儿寡母的还真不知道得多受多少的欺负。它就跟我的家人一样。”牧棉提到家里的大黄狗,眼神有些惆怅和欣慰。
天松听完,点了点头,也透过窗户,看着院内老老实实趴着的大狗,这个村子的每一个物件和生命仿佛都有着什么秘密,像身处大雾之中。
“吃饭了,你叫来福是吧。多吃点,这是我做的,刚才把你给忘了,抱歉,没让你吃上口热乎的,炒的都吃没了,就剩面条了,不过我放了两根香肠哦。估计木棉姐是怕打扰到我们,要不早就喂你了。不容易啊,没想到扛起这个家的,是你。”天松将一大碗剩的面条拌好酱,端到来福的面前,让它吃,这个狗没有绳子牵着,但就能很安静的呆住。吃的端过来放在地上后,就吃起来。
天松摸了摸它的,他以前就喜欢跟各种生灵说话,至于能不能听得懂,天知地知它们知道,我就说我的,剩下交给天意。而且这种上年纪的狗,一般都快成精了,如果不走的话。眼前这一条,就若有若无的给他一种奇特的感觉。也许是自己多疑了,这狗就是低头吃碗里的东西,对他的话一点反应没有。
没再多想,转身回屋继续收拾卫生,刷碗和煮药去了。只不过他刚起身离开,吃东西的狗停了一下,眼神很平静的看了天松一眼,那种城府很深的感觉,然后低头继续吃东西。
“那个狗,向这边看了一眼。”瑞泽站在晚上要睡觉的屋内床边,向外望去。来了一根饭后烟,吐了一口烟雾说道。
“看就看呗,大惊小怪的。这岛上处处透露着诡异。”重子衿也叼着烟,在旁边说道。
“你俩,能不能上外边抽去,这晚上我也在这屋睡觉,出去,上外边去,抽完再进来。不干活就算了,还给我添乱。”天松自己忙了半天,发现这俩大爷在屋里悠哉的抽着烟,还没事闲的在那讨论着狗,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诶!好嘞,大哥!马上就走。”俩人小跑着跑向外边,不敢还嘴。
时间流动,夜深了。
“哎呀,哎呀,疼啊。”重子衿捂着肚子,在炕上呻吟。
“让你不洗手就吃东西,得病了吧,不行你就去厕所睡吧,随时就能拉。叫的我肚子都有点不得劲了。”天松被他折腾的也睡不好,黑着眼圈抱怨道。
“你俩别说了,我他哥的肚子也疼,今天是什么没吃相应吗?还是没洗干净碗或者饭菜啊。”李瑞泽肚子也有些不得劲,这就有问题了,一般的小病,他这修为和体质根本影响不到,就是直接吃土估计都能给消化了。
“我对卫生的要求是极其高的,而且我敢保证,我们吃的东西绝对没问题,保质期也没问题。唯一能出事的,就是这里儿的水,不是咱们带回来的,刷碗洗菜做饭都是用的这里的水。”天松想了一番,对两人说道。
“没准真是,白天豆豆给我们端来的水,咱仨都没喝,下午就没事,晚上喝的这里的水,而且还是烧开的热水温水,不是喝凉了,估计水有问题。但看牧棉和她孩子都没事,可能是我们水土不服吧。”子衿说道。
“不说了,我先去厕所放一下,你俩再忍一忍。”天松怕一会坑位不够用,急忙起床,准备先发制人。
“哇!松哥,你太狡猾了!”李瑞泽看着急速冲出去的人影,目瞪口呆的说道。然后也起身下地,准备查看一下这里的水源。
“谁在那里?别跑!”外屋突然传来天松的声音,然后就是破门而出的摔门声。
重子衿和李瑞泽对视一眼,急忙起身也追了出去,但一用灵力,李瑞泽发现自身灵力受阻,居然很难调动,刚才以为顶多是身体不适,这时突然脑袋翁的一下想起了一样东西,一样早就被明令禁止出现在市面上的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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