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纾音说她觉得不是。
她不想用恶意揣测别人。沈溪有电台的正式编制,独立接一档节目是早晚的事。更别说她身处传媒业,该比谁都清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种程度的不愉快,她不认为值得沈溪冒险。
爆料人不敢明说金主是谁。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又精准打在陈纾音的七寸上。
什么滥交。什么私生活不检点。
就是看准了她无法自证。一旦发声或澄清,很容易牵出后面的人。
另一边,谢明玦从会议室出来,韩策跟上去,压低了声请示:“谢敛,谢先生在地库等您。”
“现在?”脚步微顿。
“是。人已经到了半小时了。”
黑色奥迪停在专用车位上。
谢明玦到负二层时,司机自觉下车,替他拉开后座门。然后垂手立在一边,没有再上车。
谢敛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他,“你要的资料。”
“找个人送来就行了。”谢明玦说。
“你先看。”
打开文件袋,看清资料上的名字,谢明玦微敛了眉,问:“确定是她?”
谢敛说确定。她实名注册的账号。发帖的IP也在本地,不会有错。
谢明玦沉默下来。他不是做事犹豫不决的人。甚至很多时候,他作风行事有种近乎果决的残忍。
他捏着这个名字,想到那双冷清纯然的眼睛,突然有些犹疑,该不该就这样告诉她。
地库光线很暗,谢敛敞着腿,动手扯松了领带,神色冷倦,看上去疲惫到了极点。
“和陈家那位断干净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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