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帮的忙吗?”
谢明玦把窗户降下来,吹了会风,他有些疲惫地嗯了声,“徐向东打来的。说你遇到点麻烦。”
电话那头安静很久。
谢明玦低笑了声,“怎么不说话?”
陈纾音说:“该给你颁个热心市民奖。”
她声音很轻。窜入耳膜,不痛不痒撩拨了下。谢明玦不置可否地笑笑,坐直身体,问她在哪。
陈纾音说准备下班。
“等我会儿,来接你。”
十分钟后,黑车缓缓停在电台门口。助理下来开车门,“陈小姐,请。”
陈纾音坐进去,车门合上,闻到车内很淡的酒气。
她说:“从饭局下来?”
谢明玦嗯了声,人自然而然躺下来,头枕到她腿上。喝过酒的脸比平时更白,他皱着眉,面色说不上好。
陈纾音犹豫几秒,伸手,摸到他太阳穴。
她按揉的动作很轻。长发垂下来,掉了一缕到他脸上。
“这样有没有好点?”
谢明玦没睁眼,“再按会儿。”
陈纾音说:“要收费的。”
谢明玦笑笑,“这是掉钱眼里了。”
躺着也舒服不到哪去,过了会,他坐直身体。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塞到陈纾音手里。
浦发银行的钻石卡。
“拿着。要收费的项目从这儿出。”
陈纾音怔住。
谢明玦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他对待女伴的一贯做法。
片刻,陈纾音笑着问,“有限额吗?”
谢明玦说有。不够的话找韩策,他联系银行提额。
陈纾音说谢了。收进口袋。
二十分钟,车停在滨江步道前。谢明玦牵着陈纾音下车。
已经过了人最多的时候。
旋转步道往上,能看到江面缓慢行驶的轮渡。下午刚下过一场雷雨,空气清透,遥遥眺着对岸高耸的建筑。
靠在栏杆上吹了会风,陈纾音说“上次来过”。
上回看展时来过。
但后来似乎不欢而散。
谢明玦罕见地没接她的话。笑笑,旁若无人地俯身,低头吻下来。
他只穿了衬衫,背靠在栏杆上。夜里风大,身上很快冷透,但抱着人亲了会儿,又不再察觉到冷。
两人分开。
谢明玦看了眼怀里的人。手指紧抓他的衬衫门襟,呼吸紊乱,眼底有未散的潮气。
伸手拨弄了下她红得发烫的耳垂。
“明晚时间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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