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了一句：

“你是……‘未归榜’的人。”

老头笑了：

“你现在才看出来？”

“但我不杀你。”

“我只问一句。”

“你——还敢再打一拳？”

营前。

老头站那儿，拳套一拧，铁骨声响。

“我不问你名字。”

“我不问你来历。”

“你是打拳的，那就打一拳。”

“我是旧人。”

“你是新人。”

“来，把你骨头拿出来。”

“别给我玩命——给我打真拳。”

周进没吭声，走上前，右拳贴腰，骨印亮出。

一句话：

“来。”

老头先动，脚一踏，拳起身沉。

“碎骨·连锁拳！”

他这一拳不求爆发，求穿透——穿人骨骼、断锁点、碎神经！

周进没退，迎面上！

“崩骨·焚印拳！”

两拳对上！

砰——！！！

第一拳，打在肩！

周进后背筋骨断两条，吐血！

第二拳！

老头换位下沉，砸腰！

“你血练得猛，但骨没走开道！”

“你防得住魂防不住链骨！”

周进左手撑地，扭身反冲！

“老拳打我？”

“你够狠。”

“但我这拳——打过阵，断过塔！”

“你不是压我——你是给我骨头上课！！！”

第三拳！

周进双膝一蹬，右拳倒翻斩出！

“血裂·逆崩斩拳！”

这一拳！

不是打肉，不是打力！

是打骨回震！

老头头一歪，拳架抬起挡！

砰！！！

护骨碎！

他倒退一步，眼睛亮起来了！

“行！！！”

“你这拳，不是给别人练的！”

“你是专门练——杀骨拳的！！！”

“来！！！”

“再一拳！！！”

第四拳！

老头封锁下盘，脚步重踏！

“碎连·崩骨九转拳！！！”

拳连打九位，压你骨、挑你筋、锁你力！！

周进不退！！

他往前一扑！

生生扛完六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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