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洛阳城外,方戟映血
洛阳城的残垣上,吕布的方天画戟挑着面染血的战旗——“吕”字被暗渊的黑雾缠绕,戟尖滴下的血珠在地面凝成黑莲。他的身后,张辽、高顺的玄甲军列阵,盔甲上的“温侯”印记与暗渊的符文交相辉映。
“温侯,”张辽的声音发颤,“您真要为暗渊挡这糖粥学堂的路?”
吕布没有回头。他的目光锁定在十里外的“民心界”入口——那里,项羽正牵着枣红马,马背上驮着个大陶瓮,瓮口飘出的糖粥香穿透晨雾。“当年我杀丁原、斩董卓,”他的声音像生锈的刀,“为的是这天下能有个‘温侯’。可如今……”他摸了摸腰间的赤兔马缰,“这天下,连个能给我口热粥的人都没有。”
暗渊的残念在他识海中低语:“杀了他,你便是这乱世最后的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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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糖粥飘香,旧部动摇
项羽的陶瓮在城门前停下。他掀开瓮盖,甜香混着米香扑面而来。几个躲在废墟里的孩童踮着脚,鼻尖几乎要碰到瓮沿。
“阿公,给我一碗!”扎羊角辫的小丫头拽住他的衣角。
项羽蹲下身,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小囡,这粥是给所有饿肚子的人煮的。你叫什么?”
“我叫铁兰,”小丫头吸了吸鼻子,“我阿爹说,温侯吕布最会杀人,可我觉得……”她的目光扫过吕布的方向,“他可能没吃过热粥。”
城墙上传来张辽的叹息。他望着项羽手中的粥碗,想起二十年前在并州,吕布曾把最后半块烤馍塞给他:“文远,等老子得了天下,天天请你吃羊肉泡馍。”
“将军,”高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末将的铠甲……在漏风。”
高顺的玄甲裂了道缝,露出里面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衫——那是他当年在寒山寺当杂役时穿的。“当年温侯说,”他的手指抚过铠甲,“等我建了功,就给我打副新甲。”
吕布的戟尖突然颤抖。他想起高顺为他挡箭时的血,想起张辽在白门楼替他求情的泪。“罢了。”他甩了甩方天画戟,“去把那老小子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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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城楼对峙,往事翻涌
项羽走上城楼时,吕布正盯着他腰间的“民心牌”。“这牌子,”吕布的声音发涩,“我当年在陈塘关见过。小乞丐说,这是能换糖粥的宝贝。”
“你见过?”项羽挑眉,“那是三百年前的陈塘关,你那时还在董卓帐下当义子。”
吕布的手按在戟柄上。他的识海中,暗渊的残念突然暴走:“他是来嘲笑你的!”
“住口!”吕布大喝。他的目光与项羽相撞,“当年我杀你义父丁原,夺你赤兔马,你可曾恨过?”
“恨过。”项羽坦然,“可后来我明白,恨是暗渊给的毒药。真正的强者,该给百姓糖粥,不是给人心扎刀。”
城楼下,张辽突然抽出佩剑。他的剑穗是当年吕布送的——用赤兔马的鬃毛编的。“温侯,”他指向城外,“韩信的玄甲军到了。他说,要和你比‘谁的兵更会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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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韩信设局,司马懿现形
城外的旷野上,韩信的玄甲军正与司马懿的虎豹骑对峙。司马懿的羽扇掩着半张脸,身后的大旗绣着“晋”字——那是被暗渊篡改的曹魏图腾。
“韩将军,”司马懿的声音像蛇信子,“你要教我煮粥?”
“我教你的是‘人心’。”韩信解下腰间的稻种囊,“这稻种能在沙地里长,就像人心能在绝境里活。”他指向远处的“民心界”,“你司马家当年逼得百姓吃观音土,可知道他们多想要口热粥?”
司马懿的扇骨捏得发白。他的识海中,暗渊的残念在尖叫:“杀了他!杀了他!”可他又想起,当年在许都,曹操曾拍着他的肩说:“仲达,你要做的是让天下人怕我,不是恨我。”
“放屁!”司马懿突然挥扇,“老子偏要杀你!”
他的虎豹骑冲上前,却被韩信的玄甲军用“糖粥碗”挡住——那些陶碗里盛的不是粥,是混了盐的沙土。“这是西域的‘沙粥’,”韩信笑着,“能让人想起饿肚子的滋味,也能让人想起有人愿意给你口热饭。”
虎豹骑的攻势渐弱。司马懿的马蹄突然顿住。他望着远处的“民心界”,那里的“民心牌”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像极了当年曹操赐他的“倚天剑”——那剑上的“忠”字,此刻在他眼里,竟比“晋”字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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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双雄同归,民心永耀
吕布的方天画戟“当啷”落地。他望着项羽手中的粥碗,又看了看张辽、高顺泛红的眼眶,突然笑了:“当年我以为,这天下最珍贵的是刀枪。现在才明白,最珍贵的是……”他摸了摸小丫头的头,“是有人记得你饿过肚子。”
项羽将陶瓮递给他:“温侯,这粥你先喝。喝完,跟我去‘民心界’,教更多人煮糖粥。”
吕布接过碗。粥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他突然想起,三百年前的陈塘关,那个小乞丐塞给他的半块糖,原来不是施舍,是“民心”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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