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玄天界的阎落落,虽然如愿以偿地和星尘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但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望着星辰之间的方向发呆——
姐姐现在...过得好吗?
星尘从背后环住她,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要不要去其他世界散散心?听说有个小世界的甜点特别好吃..."
阎落落眼睛一亮,转身扑进他怀里:"好呀!不过..."她狡黠一笑,"得先把玄天界的事情安排好~"
于是——
审判神殿内,玄霄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群"好兄弟"。
明煊拍着他的肩膀,笑得一脸灿烂:"哎呀,你可是我们的老大哥!星尘大人不在,这重任非你莫属啊!"
青霖躲在明煊身后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们最近可忙了!"
玄霄(?_?):"忙?忙着打麻将还是喝酒?"
星渊战术性后仰:"别看我!管理这方面我真不行...对了!"他突然福至心灵,"墨白不是新上任的仙帝吗?多好的锻炼机会啊!"
刚溜到门口的鋆浑身一僵:"我、我才恢复!我失忆!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嗖"地化作一道金光溜了。
最终结果:
玄霄咬牙切齿地接下了这一堆破事,转头就把墨白拎到了审判台前。
而负责教导墨白的灵栩更是忙到飞起——
"这个公文要这样批!"
"那个阵法不是这么画的!"
"天雷不是让你拿来烤地瓜的!!"
灵栩抓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像个被抽得团团转的陀螺。而始作俑者阎落落,此刻正美滋滋地趴在星尘背上,数着要去哪个世界度蜜月呢~
当最后一缕暮色沉入地平线时,灵栩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回到住处。月光下,铭泽抱着膝盖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像一尊被遗忘的望夫石,连发梢都沾满了夜露。
"怎么傻坐在这儿?"灵栩蹲下身,指尖拂过他微凉的脸颊,"夜里风这么凉..."
铭泽猛地抬头,眼底映着星子的光。他一把将脸埋进灵栩沾满墨香的衣襟里,声音闷闷的:"这样你回来第一眼就能看见我了..."
感受到怀里人传来的体温,灵栩心头一酸。自从接下教导墨白的重任,他已经整整七日不曾归家。倒是那傻小子墨白——
白天缠着他学阵法
夜里拽着他批奏章
连用膳时都要追着问东问西
灵栩苦笑着揉揉铭泽的发顶,忽然被对方攥住手腕。
"我给你熬了灵参汤,"铭泽起身时抖落一身月光,却仍固执地抱着他的腰,"还学了舒络的手法..."
夜风穿过两人之间的缝隙,卷起一截空荡荡的袖管——那是三日前墨白练习火系法术时烧掉的。灵栩突然意识到,自己竟连换件衣裳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对不起..."他将额头抵在铭泽肩上,嗅到对方衣领里熟悉的沉水香,"等墨白能独当一面了,我们就去云游,就像当年说好的..."
铭泽没有答话,只是更用力地环住他的腰。檐下风铃叮咚,惊起几只流萤。
夜半时分,寝殿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铭泽将灵栩禁锢在怀中,滚烫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绽开朵朵红梅。
"等...嗯...明天还要..."灵栩推拒的手被十指相扣按在枕边。
铭泽暗金色的瞳孔在夜色中发亮,像盯住猎物的凶兽,偏偏语气委屈得不行:"七日了...你连抱抱我都要算时辰..."
被这样湿漉漉的眼神望着,灵栩终究心软地叹了口气:"...不许留痕迹。"
然而——
两个时辰后,灵栩浑身酸软地被抱进氤氲着灵雾的仙泉。温热的水流抚过腰间青紫的指痕,他咬牙切齿地瞪着罪魁祸首:"你是属狗的吗?!"
铭泽正殷勤地替他揉腰,闻言凑过来轻咬他耳垂:"汪。"
"......"
灵栩突然悲从中来——凭什么那对师徒能满世界逍遥,他这个新婚燕尔的却要起早贪黑教熊孩子?!
怒从心头起,他猛地拍响水面,掏出阎落落特制的星辰令:"我要罢工!立刻!马上!"
通讯那头传来海浪声与星尘的轻笑。阎落落咬着一串糖葫芦含糊道:"安啦安啦~准你们三个月...嗝...蜜月假!"
灵栩和铭泽前脚刚踏上去蜜月的传送阵,后脚墨白就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呆滞地望着案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
这哪是办公桌?
这分明是他的坟头!
"噬渊大人..."墨白可怜巴巴地望向被临时调来帮忙的噬渊,"您看这份边境奏章..."
噬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哦,魔族又闹事啊?"他突然露出恶魔般的微笑,"不如我们..."
三分钟后。
时之境内飘起阵阵烤肉香。墨白一脸懵逼地举着烤串,身边围着一群闻香而来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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