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靠伪装抑郁症活命》**
—— **“如果拯救你的代价是谎言,那我甘愿演一辈子病人。”**
季陌尘从未想过,自己会穿进一本狗血黑道文里,成了那个结局凄惨的恶毒哥哥。
原着里,他是骄纵跋扈的豪门长子,而季泽玉——那个被家族轻视的私生子弟弟——会在隐忍多年后,亲手将他折磨致死。
为了活命,季陌尘开始了一场精密的表演。
他把自己伪装成抑郁症患者,每日服药,眼神空洞,在所有人面前演一个逐渐崩溃的灵魂。他刻意避开季泽玉,却又在深夜为他留下甜点;他当众羞辱弟弟,转身却偷偷为他包扎伤口。
他以为这场戏能骗过所有人,却没想到——
季泽玉早已看穿了他的谎言。
那个在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季爷”,会在深夜推开他的房门,指尖抚过他锁骨下的电击伤痕,声音沙哑地问:“疼不疼?”
他会在季陌尘假装昏迷时,把脸埋进他的掌心,低声说:“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他会在血与火的交锋中,挡在他面前,割破手掌以血为誓:“我选你,不管你是谁。”
**这是一场始于欺骗的救赎。**
季陌尘演着演着,渐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伪装抑郁症,还是真的溺毙在了季泽玉那双深渊般的眼睛里。
而当真相终于撕裂,当神明的力量冲破躯壳,季泽玉却将他狠狠按在墙上,眼眶通红:
“你凭什么……连痛苦都要假装?”
—— **“我宁愿你对我残忍,也不想看你伤害自己。”**
【**伪病弱真神明攻 × 人狠话不多却为爱发疯受**】
【穿书+系统+黑道+救赎+微量奇幻】
【他以为自己在演一场戏,却不知对方早已奉上真心】
> **“如果爱你是原罪,那我甘愿被判无期徒刑。”**
水珠顺着季泽玉的发梢滴落,在深色运动背心上洇开一片暗色的痕迹。季陌尘握着空玻璃杯的手指微微发颤,冰凉的水渍从指缝间渗出,与他掌心的冷汗混作一处。
"你还要做到什么程度?"
跪在面前的青年声音沙哑,像砂纸磨过粗粝的岩石。季陌尘对上那双黑沉的眼睛,恍惚看见深渊里蛰伏的凶兽。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按照原着剧情,接下来原主会狠狠扇季泽玉一耳光,而这将成为半年后自己被活生生剥皮的导火索。
阳光透过落地窗斜切进来,将季泽玉半边脸照得发亮,另半边却陷在阴影里。他右臂上那道蜿蜒的疤痕在光线中泛着淡粉色,像是某种危险的警示标志。
玻璃杯从指间滑落,在地毯上滚了半圈。季陌尘的喉结上下滚动,原主的记忆碎片与系统提示在脑海中激烈碰撞。他缓缓蹲下身,与季泽玉平视,闻到了对方身上雨水般清冷的气息混着极淡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季陌尘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他伸手触碰季泽玉右臂上结痂的伤口,指尖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
季泽玉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深的警惕取代。他微微偏头避开触碰,黑色碎发上的水珠甩出一道弧线。"不劳费心。"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客厅里的古董座钟敲了三下,钟摆的阴影在地板上来回切割。季陌尘注意到季泽玉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伤口边缘泛白,显然是在冷水里泡了太久。他突然想起原着里提到过,季泽玉昨天刚端了敌对帮派的一个据点。
"伤口会感染。"季陌尘起身走向医药箱,后背绷得笔直。他能感觉到季泽玉的目光如实质般钉在自己脊椎上,带着审视的重量。医药箱里的酒精棉球滚落出来,在红木茶几上留下圆形的湿痕。
当他拿着碘伏和纱布回来时,季泽玉已经站了起来。水渍从他发梢滴到锁骨,又沿着胸膛的轮廓没入背心领口。季陌尘突然意识到这个比自己还高半头的青年,在原着后期会怎样用这双骨节分明的手一寸寸碾碎仇人的骨头。
"坐下。"季陌尘指了指沙发,声音刻意放轻。阳光移到了季泽玉的眉骨,照亮他睫毛上挂着的一颗水珠。有那么一瞬间,季陌尘错觉看到了少年季泽玉在贫民窟挨打后独自舔伤口的模样。
季泽玉没动,眼底的阴郁浓得化不开。他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道旧疤,那是他十五岁单挑七个混混时留下的勋章。"又想玩什么把戏?"
落地窗外,管家正修剪着玫瑰丛。剪刀的咔嗒声与蝉鸣混在一起,显得室内愈发寂静。季陌尘拆开纱布包装,塑料纸的脆响格外刺耳。他想起系统警告过,OOC行为会导致剧情崩坏,但此刻保命显然比遵守人设更重要。
"没有把戏。"季陌尘抬头直视季泽玉的眼睛,发现他的虹膜在强光下呈现出极深的墨蓝色,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我只是......"他顿了顿,选择了一个最安全的词:"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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