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不崩小剧场**
医修:"早说过龙族丹药不能乱吃!"
道肆(哭唧唧):"他现在比龙族还可怕!"
墨玄(摩挲白玉卵):"今晚试试蛟族的?"
道肆:"……我现在逃婚还来得及吗?"
### **番外:《伤痕》**
**1.**
墨玄开始抗拒触碰。
曾经沉迷双修的白发道人,如今连衣带被扯松一寸都会僵硬。夜里不再主动靠近,总是背对着道肆蜷缩在床榻最里侧,手指无意识地按在小腹上——那里明明已经恢复平坦,却仿佛仍残留着被硬生生撑开的幻痛。
道肆半夜醒来,常发现墨玄在无声发抖。
**2.**
"师兄…喝药了。"
道肆捧着安神的汤药跪在榻前,已经三个时辰。墨玄只是盯着窗外,鎏金长袍下摆被自己攥出褶皱。直到药凉透了,才轻声道:"…拿走吧。"
那只曾经喂他吃下受孕丹的手,如今连药碗都不敢递近。
**3.**
最严重的一次,道肆试图用密钥之力为他疏导灵脉。
指尖刚碰到腰侧,墨玄突然暴起,一记清光诀将道肆轰到墙上。四象纹印全开,白发无风自动,眼底黑金交织的流光疯狂旋转:"别碰那里——!"
等回过神来,道肆已经满口是血,却还挤着笑:"好好好…不碰不碰…"
墨玄看着自己的手,突然开始干呕。
**4.**
道肆偷偷去找墨雪哭诉:"你爹不要我了…"
猫崽子沉默良久,突然问:"公公知道龙族怎么安抚伴侣吗?"
"啊?"
"舔伤。"墨雪抖抖耳朵,"越是疼的地方,越要轻轻去舔。"
**5.**
当夜,道肆变成原形——
一只金灿灿的蓬松奶狗。
他小心翼翼凑到墨玄脚边,用湿润的鼻尖碰了碰那道曾经隆起过的伤痕。
墨玄浑身一颤。
小狗开始舔舐,温热舌头卷过每一寸紧绷的肌肤。没有密钥之力,没有双修意图,只是最原始的安抚。
"…蠢货。"墨玄揪住他后颈拎起来,"你是谛听后裔,不是真的狗。"
道肆耷拉着耳朵:"汪。"
**6.**
后来墨玄的衣带终于又松开了。
只是道肆再也不敢用任何丹药,每次双修前都要反复确认:"师兄,这个姿势可以吗?这个力度呢?要不要垫枕头?"
墨玄被问烦了,直接用捆仙索堵他的嘴:"闭嘴,做你的。"
(但道肆分明看见,师兄偷偷把白玉卵锁盒又加了三道禁制)
——END——
**人设不崩小剧场**
墨雪:"父亲最近气色好了。"
李公子:"因为公公天天变狗哄人呀~"
道肆(怒):"老子是谛听!神兽!"
墨玄(淡定投喂肉干):"嗯,坐好。"
(道肆尾巴摇出残影)
### **番外:《蚀骨》**
**1.**
墨玄开始整夜失眠。
白发铺满枕席,他睁着眼看帐顶浮动的月光,手指死死抵着小腹,仿佛那里还卡着永远生不出的龙卵。道肆变回原形蜷在他脚边,湿漉漉的鼻尖抵着他冰凉的脚踝,却连舔都不敢舔。
**2.**
药王谷的长老来看过,摇头说这是心病。
道肆跪着求来安魂香,结果墨玄闻到药味就吐了。吐到后来只剩酸水,还在无意识地抓挠腹部,直到道肆哭着抱住他的手:"师兄…别抓了…血…都是血…"
**3.**
最可怕的是灵力暴走。
某夜道肆被冻醒,发现整张床榻结满冰霜。墨玄悬浮在半空,白发与四象纹印同时迸发黑光,腹部浮现出龙鳞状的诡异凸起。
"出…来…"他掐着自己喉咙嘶吼,仿佛体内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道肆扑上去抱住他时,密钥铜钱瞬间冻结。
**4.**
墨雪带着李公子搬回山上。
猫崽子翻遍古籍,最后红着眼眶说:"是龙卵的怨气…它在父亲体内留下了烙印。"
道肆看着昏迷的墨玄,突然抽出匕首——
"您干什么?!"
"老子把密钥灵核挖出来。"道肆笑得比哭难看,"反正这本就该是他的东西…"
**5.**
墨玄醒来时,看见道肆胸口缠着渗血的绷带,正笨拙地给他梳头发。
"…蠢货。"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道肆手一抖,玉梳掉在地上碎成两半。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僵着,直到墨玄慢慢、慢慢地把额头抵在他没受伤的那边胸膛上。
"疼吗。"
道肆的眼泪砸在白发上:"不疼!一点都不…呜…"
**6.**
后来他们在墨玄心口发现一片逆鳞。
银白色的,泛着冷光,轻轻一碰就会让墨玄痛到痉挛。道肆每天用灵力温养它,像呵护一个不敢愈合的伤口。
某天深夜,墨玄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逆鳞上:"…继续双修吧。"
道肆吓得差点滚下床:"不行!你的身体——"
"不要丹药。"墨玄垂眸,"只要…你记得这里有多脆。"
(后来这片逆鳞成了最敏感的地方,每次道肆碰到,墨玄都会发抖)
——END——
**人设不崩小剧场**
医修:"逆鳞要养百年才能稳固。"
道肆(掏小本本):"今天少亲了三下!补上!"
墨玄(捏碎茶杯):"…滚。"
(结果半夜主动把逆鳞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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