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仙魔劫·终局·坐怀不乱**
**(上)·“柳下惠”的自我修养**
佟远说到做到。
从立誓禁欲那日起,他便彻底变了个人——
晨起时,喧和故意衣衫不整地晃到他面前,佟远目不斜视,甚至体贴地替他拢好衣襟:“天凉,别冻着。”
练剑时,喧和“不慎”跌进他怀里,佟远稳稳扶住他的腰,随即松手后退半步,神色淡然:“小心。”
夜里就寝,喧和故意踢了被子,半截腿露在外面,佟远……佟远给他盖好,然后转身去了偏殿打坐。
**——活像个戒律堂的老古板!**
喧和气得咬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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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谁更难受?**
晸昭星回最近很困惑。
父尊总在父君路过时“恰好”弯腰捡东西,衣领大敞;父君则会在父尊打坐时“无意”打翻茶盏,淋湿前襟。两人隔空斗法,倒霉的却是总被波及的仙鹤——
“嘎!”(翻译:你们调情能不能别用我当道具?!)
最绝的是某日浴池“偶遇”。
喧和泡在温泉里,水汽氤氲中,佟远推门而入。四目相对,喧和挑衅地挑眉:“怎么,仙尊要一起?”
佟远平静解下外袍,然后……从架子上取了块澡豆,彬彬有礼道:“我来拿这个。”
转身就走。
“……”
喧和一拳砸在水面,溅起三尺高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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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破功**
禁欲第七日,寒月宫来了位不速之客。
瑶池仙子捧着玉盒,含羞带怯:“听闻仙尊近日神魂不稳,特携……”
话音未落,喧和突然从殿后转出,一把拽过佟远衣领,当众咬上他喉结。
“看清楚了?”他舔着唇冷笑,“这人有主。”
仙子掩面而逃。
佟远眸色骤深,扣住喧和手腕:“不是要禁我三个月?”
“老子改主意了!”
“晚了。”佟远一把将人扛起,“现在换我禁你。”
寝殿门重重关上。
晸昭星回蹲在屋顶,听着里头父尊从骂骂咧咧到呜咽求饶,摇头晃脑写下:
**「结论:
父君的坐怀不乱是装的
父尊的禁欲宣言是虚的
唯有本神嗣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终)
### **仙魔劫·终局·落难记**
#### **(上)·失踪**
寒月宫的晨钟响了第三遍,喧和才意识到不对。
佟远不在。
不是去后山练剑,不是去书房批阅公文,更不是去偏殿打坐——他彻底消失了。
床榻上没有余温,案几上的茶盏早已凉透,连他常挂在腰间的冰魄剑都静静躺在剑架上,仿佛主人只是临时出门,随时会回来。
可喧和知道,佟远绝不会不带剑。
"父尊?"晸昭星回揉着眼睛推门进来,"父君让我问你要不要……"
话未说完,他猛地噤声。
殿内气压低得可怕,喧和站在窗前,掌心魔焰翻腾,将一封展开的信笺烧成灰烬。
灰烬上残留的字迹依稀可辨:
**「暂离数日,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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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复发**
佟远的神魂旧伤复发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恢复得足够好,至少能短暂离开寒月宫,去解决一桩旧事——三百年前,他在凡界遗留的一缕剑意突然失控,需亲自收回。
可才踏出仙界屏障,熟悉的刺痛便席卷而来。
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鸣不断,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强撑着御风而行,却在途经一片荒山时彻底失控,从云端直直坠落。
**——仙人落难,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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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被捡**
山雨来得突然。
佟远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木屋里,身上盖着粗布棉被,额上覆着湿毛巾。
"哟,醒了?"
清脆的女声响起。佟远勉强转头,看见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蹲在火炉旁煎药,粗布麻衣也掩不住灵秀之气。
"我在山涧里捡到你,"少女搅了搅药罐,"浑身是血,还以为活不成了呢。"
佟远试图起身,却被一阵剧痛逼得闷哼一声。
"别动!"少女急忙按住他,"你灵脉乱得像打结的毛线,再折腾真要死了!"
她凑近时,佟远嗅到她身上有淡淡的妖气——是只尚未化形的小花妖。
"多谢。"他低声道,"我……"
话未说完,木门突然被狂风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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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寻回**
喧和站在门口,红衣被山雨打湿,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
小花妖吓得现出原形——竟是株颤巍巍的蒲公英,绒毛炸得像个球。
"我、我没想吃他!"她结结巴巴道,"真的只是捡……"
喧和压根没看她。
他径直走到榻前,一把掀开被子。佟远苍白着脸与他对视,衣襟散乱,锁骨处还缠着粗布包扎的伤口,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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