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飘香。九王府后园的荷花池边,十一个月大的霜儿趴在雕花围栏上,光点意识如蛛网般缠向池中的青蛙群。这些身负"呱呱情报站"重任的灵泉蛙们,今日竟集体蹲在荷叶上不动,蛙背上的灵泉水纹赫然写着"罢工"二字——这是青蛙情报网成立以来首次消极怠工。
"阿月你瞧,"萧景容指着池面,玄色大氅下藏着刚收到的密报,"北疆细作动向不明,青蛙们却不肯传递情报了。"夏紫月刚要开口,却见霜儿突然转身爬向母亲,小肉手拽着她的裙角"嗯嗯"直叫,光点意识在地面拼出"钱钱酒酒"的灵泉文。
"霜儿是说...青蛙要工资?"夏紫月想起上月女儿用桂花糖当"绩效奖励"训练鹦鹉的场景,不禁失笑。泉儿趴在石桌上,掌心灵泉水凝成小钱包形状,竟从袖口"变"出枚铜钱——这是他前日跟萧景容学的"灵泉搬运术",不想竟用在了"发工资"上。
申时三刻,紫禁城养心殿。皇帝正趴在龙椅下鼓捣暗格,忽听身后传来"咿呀"声,转头便看见霜儿扶着龙椅腿颤巍巍站立,发间金蛤蟆吊坠泛着微光。十一个月大的女婴冲他露出无齿笑,光点意识如游丝般钻进暗格,缠住他藏了三年的私房钱袋——那里面装着二十两黄金、五锭白银,还有太后赏赐的东珠耳坠。
"小侄女怎会..."皇帝话音未落,泉儿突然从桌底爬出,小胖手在地面拍出灵泉水印,竟显影出暗格开启的全过程。原来昨日霜儿的光点曾"参观"过龙椅,泉儿的灵泉水则记住了木材的湿度变化,此刻双生子联手,竟比大内密探更懂皇帝的藏钱之道。
"嘎嘎——"窗外传来青蛙低鸣,霜儿的光点立刻缠上钱袋提手,指挥三只灵泉蛙将钱袋拖向窗台。皇帝慌忙伸手去抢,却被泉儿的灵泉水凝成的小水球绊倒,眼睁睁看着钱袋消失在桂花树丛中。他欲哭无泪地望着空荡荡的暗格,忽然想起民间童谣:"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此刻自己竟被十一个月大的侄女当了"灯台"。
酉时初刻,京城"醉仙居"酒肆。掌柜的正犯困,忽见七只青蛙排着队跳上柜台,最前面的蛙背上驮着银锭,蛙掌下的灵泉水纹写着"桂花酿十坛"。更骇人的是,一只鹦鹉叼着酒单飞来,尾羽金斑在暮色中泛着微光,竟指着"女儿红"三字不停点头——那是萧景容平日最爱喝的酒。
"这是...祥瑞现世?"掌柜的颤抖着接过银锭,忽觉袖口一凉,竟是泉儿的灵泉水顺着门缝钻进来,在酒坛上刻出"青蛙专用"的水纹标记。霜儿的光点则缠上酒坛封口,轻轻一震,泥封竟自动裂开,酒香顿时弥漫整条街巷,惊得巡逻的金吾卫纷纷抽剑。
亥时三刻,九王府荷花池。青蛙们围着十坛桂花酿"呱呱"欢叫,每只蛙头上都戴着霜儿用光点编织的"工牌",上面写着"情报员快递员KPI监督员"。泉儿趴在池边,掌心灵泉水化作酒勺,精准地给每只蛙斟酒;霜儿则将光点探入钱袋,取出皇帝的东珠耳坠,用微光在耳坠上刻了"加班费"三字,当作"年终奖"颁给蛙群。
"报——"御前太监哭丧着脸闯入王府,"陛下请九王爷和九王妃进宫...还有小郡主和小世子..."萧景容挑眉看向女儿,霜儿正用光点在钱袋上绣"取之于民,用之于蛙"的灵泉文,泉儿则在旁边用灵泉水写"舅舅小气"。夫妻二人对视一笑,抱起双生子往皇宫而去,身后传来青蛙们醉醺醺的歌声:"呱呱情报站~工资按时发~"
子时初刻,养心殿烛火通明。皇帝抱着空钱袋欲哭无泪,龙袍上的金线蟠龙仿佛也在叹气。太后拄着龙头拐杖轻笑:"哀家就说,你藏在龙椅下的钱,迟早要被孩子们发现。"霜儿见状,光点意识化作小手模样,轻轻拍着皇帝的肩膀;泉儿则用灵泉水在空钱袋里变出块桂花糖,算是"补偿"。
"皇兄可还记得,"萧景容指着钱袋上的光点绣纹,"一年前你说'等霜儿泉儿满月,要给他们买全京城的糖'?"皇帝愣了愣,忽然想起自己确实在双生子满月礼上醉后夸过海口,此刻钱袋上的"加班费"三字,竟与当时的字迹有几分相似——原来霜儿的光点早已记下他的笔迹,仿得惟妙惟肖。
"罢了,"皇帝捏碎桂花糖,任由霜儿的光点在指尖缠绕,"只要青蛙们能把北疆细作的情报查清楚,朕的私房钱...就当是给祥瑞的'情报税'了。"他话音未落,窗外传来青蛙们的"呱呱"汇报声,泉儿的灵泉水立刻在地面显影出北疆大营的布防图,霜儿的光点则用皇帝的私房钱银锭,在图上标出关键位置。
夏紫月望着双生子,忽然想起《祥瑞治世典》中的记载:"祥瑞出,百业兴。"此刻看来,这"百业"竟包括青蛙情报网的"商业化运作"。霜儿的光点缠上皇帝的发冠,给他编了个光点桂冠;泉儿则用灵泉水在钱袋里种出株迷你桂树,树上开着"招财进宝"的水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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