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决心后,又打开了手机上的地图APP,看到了最近的地点搜索——某祠堂,我心里一动,估摸着这应该就是他们的核心据点了。
随后我把他的手机关机,放回了他身上,刚刚的资料我也发送到了我自己的手机上,他的也用不上了,带着也是累赘,不过我还是把他的对讲机拿上了,因为我刚刚在记事本和相册里翻到了他们的巡逻口令与路线图。
在完成所有准备工作之后,我像一只猫一样,轻盈而无声地踏出房间。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后,才按照之前查到的据点方向,缓缓地迈步前行。
一路上,对讲机不时地发出声响,都是询问口令和路线的。我深吸一口气,保持镇定,用沉稳的声音一一回答,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我在错综复杂的巷子里穿梭,仿佛在迷宫中徘徊。每一步都需要谨慎,每一个转角都可能隐藏着危险。终于,我渐渐靠近了中心点的范围,这里的安保明显加强了许多。
原本一人巡逻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两人一组,他们的巡逻范围也扩大了不少,而且搜寻得越发仔细。我躲在一条巷子的路口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焦急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然而,人员的巡逻实在太过密集,我始终找不到一个绝佳的机会,能够安全地冲到对面的另一条巷子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焦虑与日俱增,但我知道,我不能冲动,必须等待一个万无一失的时机,同时我还关闭了对讲机,避免突然发出的声音引起注意。
就在我焦急等待时,我看到巡逻的两人对讲机响了起来,他们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后,能明显看到两人的脸上都挂上了焦急的神情,转身朝着中心点跑了过去。
我看到这个情况,继续观察了一会后,确保了没有另一批的巡逻人员到来,于是我带着疑问迅速钻进了对面的巷子里。
我继续往里穿梭着,我的疑惑愈发加重,因为原本完备的安保巡逻人员这时候都已经消失不见,不知道都去了哪里,我一路畅通无阻。
终于,我走到了最后一条巷子的路口处,我缓缓探出头四处观察着,发现还是没有其他的巡逻人员,然后我退了回去,随便找了出租楼钻了进去,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五楼,确认了一遍方向后,找了一个房间钻了进去。
我把房门悄悄地关上,走到了阳台处,摘下了夜视仪,并从背包里拿出了望远镜,看到了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地方,我随即拿起望远镜望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我从照片里看到的那块牌匾,而牌匾下方的大门紧闭着,四周也没有其它地方可以进入,就连侧门都也紧闭着。
我把视线挪到了里面,只见里面满满当当的跪着人,全都低着头朝着一个方向跪拜着,我顺着他们朝拜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人,身着一袭白袍,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留着部分的山羊胡,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的众人,此人的相貌属于丢进人群都不会认出来的那种大众脸。
但是此刻他坐在首位的椅子上,在众人朝拜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威严,看着这个场景,我推算出这人应该就是教主了。
看了一会,只见那人右手猛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指着下面破口大骂了起来,由于我的望远镜没有音频收录功能,只能看着他表情狰狞的怒骂着下面的人。
在持续骂了一阵子后,他手一挥,下方几名身着制服的安保的人员架着一名普通的人员走到了那人的近前,那名被架上来的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停的在颤抖着。
而教主则走到了他的近前,右手扶上了他的头顶,嘴里喃喃有词的说着什么,类似在诵读经书,念完后,他转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去,然后右手一挥。
就在他右手落下后的场景,直接把我震惊在了原地,只见其他人从腰间掏出了匕首,缓缓走进了那名跪在地上的人,他们排着队,一人一刀捅向了跪着的那名人员,在场差不多百来号人,一人一刀不停的刺着,这个过程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结束了。
我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看向那个人,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样子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类的范畴,简直就是一具被摧残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身体没有一处是完整的,皮肤被撕裂,肌肉暴露在外,骨骼也清晰可见。暗红色的血液从他的伤口中不断渗出,将他的身体染成了一片猩红,仿佛他刚刚从一个巨大的染缸中被捞出来一样。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气,就像是失去了生命的玩偶。而在他的周围,地上也流淌着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形成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泊。
不仅如此,其他的每个人身上都沾染了那人的鲜血,他们的衣服、头发甚至脸上都被染成了暗红色。然而,与这恐怖场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们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一种宗教狂热的神情,仿佛这一切都是他们所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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