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渐渐弥漫在小院里,阿修罗不时用勺子搅拌,眼神专注得仿若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几个时辰过去,药汤熬成,色泽浓郁,香气扑鼻,仿若凝聚着治愈的力量。他亲手将药端给张平民的妻子,双手捧着碗,微微弯腰,轻声叮嘱:“大嫂,这药您趁热喝。”
“每日一剂,喝完后用被子捂一捂,出出汗,把寒气往外逼一逼。”
妇人感激地接过药,双手有些颤抖,眼中泪光闪烁,她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不多时,她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仿若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手脚似乎也有了些许暖意,她轻轻舒了一口气,眼中满是对阿修罗的感激。
张平民在一旁看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拉着阿修罗的手,声音哽咽:“恩人呐,太感谢您了,俺都不知道该咋报答。”
阿修罗笑着摆手,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如春日暖阳:“大哥大嫂,不必客气,医者仁心,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他微微顿了顿,又接着说:“您二位平日里也得多注意,大嫂要多休息,别累着,饮食上也可适当吃些温补的食物,像红枣、桂圆之类的,对身体有好处。”
众人在小院里又坐了一会儿,阿修罗正与张平民说着后续调养的细节,这时,里屋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咳嗽声,那咳嗽声急促而剧烈,仿若要把心肺都咳出来,听着揪心。
张平民的妻子面露忧色,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她匆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地进屋,不一会儿,抱出一个小男孩。
孩子不过七八岁模样,小脸蜡黄,仿若一张陈旧的羊皮纸,毫无血色,身形瘦弱,皮包骨头,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
此刻在母亲怀里,眉头紧皱,仿若拧成了一个疙瘩,时不时捂着肚子,身体蜷缩成一团,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阿修罗等人见状,纷纷围了过去,脸上满是关切。
“这是咋了?”
萧逸轩急切地问道,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上前一步,想要查看孩子的情况。
张平民叹了口气,眼眶泛红,泪水簌簌而下,他声音颤抖,满是无奈与心疼:“这孩子打小就身子弱,最近这病更是越来越重,看了不少大夫,吃了好多药,都没啥起色。”
“俺们是实在没辙了,这日子……”
说着,他的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阿修罗心中一动,他眼神凝重,伸手轻轻搭在孩子的手腕上,手指搭脉,仿若在与孩子的身体对话。
片刻后,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凝重,仿若能透过肌肤看到孩子体内的病症根源。
他运转金刚气,再次仔细探查孩子的身体状况,发现孩子体内气息紊乱,脏腑之间似被一股莫名的邪气侵扰,阻塞了气血运行的通道,仿若一条原本通畅的河流被巨石阻拦,水流滞涩。
阿修罗沉思片刻,突然想起自己行囊中的九气钻痛丸,此药对调理体内各种杂气有着奇效,正好对症。
他连忙打开行囊,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上雕刻着古朴的花纹,仿若承载着岁月的秘密。
里面装着为数不多的九气钻痛丸,一颗颗圆润饱满,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大哥大嫂,我这儿有一味药,或许对孩子的病有用。”
阿修罗说着,将盒子递到张平民夫妇面前,双手捧着,态度诚恳。“这药叫九气钻痛丸,能驱散膈气、风气、寒气、忧气、惊气、喜气、怒气、积聚痞气、山岚瘴气,这些杂乱之气在孩子体内积聚,才让他如此难受。”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孩子,眼中满是怜惜。
张平民夫妇眼中燃起希望之光,仿若黑夜里的灯塔,又有些犹豫,张平民搓着手,手心里全是汗水,他嗫嚅道:“这……这太贵重了吧,您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
阿修罗真诚地看着他们,眼神坚定,不容置疑:“大哥大嫂,孩子的病要紧,咱们相遇就是缘分,快别推辞了。”
“我这留十颗备用,进山采药难免遇到山岚瘴气,剩下的就给孩子和大嫂调养身子用。”
说罢,阿修罗仔细叮嘱用药方法:“给孩子用这药时,用清茶送服,大嫂您就用姜汤送服,这样药力能更好地发挥。”
“每日一颗,记得千万别断了疗程。”
他的语气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违背的威严,仿若一位严谨的导师。
张平民接过盒子,双手都有些颤抖,他重重地点头,嘴里不停地说着感激的话,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修罗等人暂住在小院,每日帮着张平民夫妇照顾孩子,监督他们按时服药。
清晨,阳光洒进小院,阿修罗会早早地起身,为孩子熬煮清淡易消化的粥食,他眼神专注,手中的勺子轻轻搅动,生怕粥煮得不均匀。
孩子服药时,他会在一旁耐心地看着,轻声鼓励:“乖孩子,把药吃了,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孩子难受哭泣时,他会温柔地抱起孩子,轻轻拍着后背,哄道:“不哭不哭,一会儿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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