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虫群即将触及封面的瞬间,《天工开物》仿若施展了一场神奇的魔术,突然缩至指甲盖大小,纳米虫群收势不及,竟全部被封入“墨守”篇的城墙插图之中。
被困在插画里的纳米虫群仿若陷入牢笼的猛兽,疯狂撞击着城墙,却始终无法挣脱这二维的禁锢。
“上屋抽梯的精髓,在于让对手自己走进牢笼。”
墨衡拈起微缩的书本,看着被困其中的虫群,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交出弑神戟 3.0 的设计图,否则......”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仿若被什么惊到。
只见一滴血珠顺着书脊缓缓滑落,商九歌的剑锋不知何时已如鬼魅般抵住他的后颈,锋刃上寒光闪烁,仿若下一秒就能割破他的咽喉。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原本该在书中的纳米虫群,此刻仿若获得了自由穿梭的能力,正在剑身上游走,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你只看到第二十七次虫群冲锋,”
白垣转动着新成型的机械臂,臂甲表面浮现出与《天工开物》相同的纹路,仿若在宣告他已洞悉对手的奥秘。
“却没注意第三十八次是镜像突袭。”
墨衡手中的古籍仿若被激怒的野兽,突然剧烈震颤起来,那些被困的纳米虫群竟在书页间巧妙构筑出微型浑天仪。
当星图在纸面亮起的瞬间,仿若一道强光刺进黑暗,整本书的维度定位被彻底扰乱,墨家机关术仿若陷入了一场自我混乱,开始反向解析施术者。
“维度战的关键,是永远要比对手多算十步。”
黄烁文手中的因果铜钱已被他的灵力灼烧得通红,仿若一颗颗燃烧的星辰,“你确实复刻了青帝的闭环,却忘了他怎么死的——过分完美的系统,容不得半点认知污染。”
墨衡的身影仿若水中倒影,突然虚化,十二青铜佛仿若收到撤退指令,化作流光迅速遁入书页之中。
在完全消失前,他留下了一句令所有人不安的箴言:“当你们凝视弑神戟时,弑神戟也在凝视归墟。”
那声音仿若一道冷风,吹进众人的心底,种下了一颗疑虑的种子。
阿修罗残魂仿若感受到了更深层的危机,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警告嗡鸣。
血月表面仿若一面神秘的镜子,浮现出量子佛国的废墟影像。
在那些扭曲的金属残骸间,隐约可见无数本《天工开物》正在自动书写,每一本书的扉页都印着带血的蝉蜕印记,仿若一只只诡异的眼眸,窥视着这个世界。
齿轮咬合声突然变得清脆,仿若奏响了一曲新的战歌前奏。
白垣的机械臂悬停在半空,纳米虫群正在《天工开物》的“墨守”篇里争分夺秒地构筑第二十八座浑天仪。
当最后一块星轨齿轮落位,书页仿若被触动了禁忌机关,突然泛起青灰色波纹——那是墨家禁术失控的前兆,危险的气息愈发浓烈。
“原来这才是上屋抽梯。”
商九歌的剑尖轻颤,仿若与空气中紧张的气氛共鸣,血色星图与虫群构筑的浑天仪产生强烈共振,光芒交织闪烁。
“他用弑神戟当诱饵,真正要封印的是......”
话未说完,整本书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自燃起来。
墨衡的身影在熊熊火焰中扭曲挣扎,十二青铜佛的眼眶仿若喷发的火山,迸射出刺目的量子佛光。
众人脚下的空间仿若破碎的镜片,开始像老式胶片般逐帧碎裂,每个碎片都仿若一面时空之镜,映出不同时间线的长安城,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景象交织错乱,让人仿若置身于时空的迷宫之中。
黄烁文见状,心急如焚,手中的因果铜钱在空中迅速熔成液态,仿若灵动的笔墨,拼出警告的篆文:“莫比乌斯递归陷阱,立即切断视觉同步!”
但命运的齿轮转动得太快,一切都为时已晚,阿修罗残魂化作的血月仿若一个贪婪的巨兽,突然涨大,将所有人无情地吸入扉页的蝉蜕印记之中。
当白垣恢复意识时,仿若踏入了一场如梦似幻的噩梦重现。
他发现自己站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作坊里,四周的一切仿若被定格在了三年前。
浑天仪正在逆向旋转,窗外飘落的不是洁白的雪花,而是燃烧的梵文经卷,仿若一场来自地狱的“花雨”。
商九歌的佩剑贯穿他自己的胸膛,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黄烁文则捧着一颗机械心脏,满脸悲戚地跪在角落——这正是三年前决战青帝的场景复现。
在一旁,竟隐隐浮现出寂平安的虚影,他的身影仿若一道微光,穿透岁月的迷雾。
他的表情凝重,仿若承载着无数未说出口的话语,眼神中透着对往昔的追忆和对当下危机的忧虑,似乎在传达着某种至关重要的信息,却又仿若被一层神秘的面纱遮掩,让人难以捉摸。
“第七次轮回。”
机械臂突然自主发声,声音竟是阿修罗的腔调,仿若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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