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杀人那个晚上,我睡觉的时候,佝偻着身子窝在被窝,颤颤巍巍,害怕了一整晚。”
“我现在杀人很开心,范间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应该会很后悔吧。哈哈哈哈哈!”蓝天癫狂的笑了起来。
“可笑我爹给我取名蓝天,可我却活成了黑暗。”
伴随着奴的叙述结束,一本泛黄,还有着些许破洞的的书也合了起来。那泛黄的扉页绘画出那些贫苦的时光,虽不堪回首,但总归有个完整的灵魂;残缺的破洞叙述着多少岁月里的罪恶,每当黑夜来袭,就仿佛有无数只恶毒又阴险的虫子从破洞中钻出来,不断啃食着少年的脊梁和灵魂。
“前些月份的时候我听一个叫红摇的女侠说过一段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我一开始不知道这段话什么意思,就去问那位红摇的女侠,她告诉我,生命固然重要,但爱情可能会更重要一点。但如果要我因为这两样东西而舍弃我的自由的话,那都可以不要了。”
“现在,我要为我的故事画上句号了。”蓝天站了起来,朝洞口外走去。
“你要干什么?”祁福问道,低头用手撑扶着站起身来。
可再一抬头,却已是见不到蓝天的身影。洞中只留下祁福和两具没有头颅的尸体。
像是一枚绿叶,又像是一枚枯黄的树叶,不知是风还是什么原因,被吹落到地面。下坠的蓝天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还没有旱灾时的年纪,稚气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低语道:“若为自由故。”
两行热泪悄然滑落,在坠落的冲击下飘向空中,落在崖壁上,似要给世界留下最后的遗言。
坠落的少年将不堪与罪恶埋葬,连带着希望与光芒,一同葬身在这片土地之下。
“澜哥,他跳下去了,是吗?”祁福似乎有点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问道。
“他的一生是悲惨的,死亡或许也是解脱吧。”云澜的声音似乎也格外低沉,“走吧,趁着这个时间,离开这里,往东边跑,这也算是他留给你的礼物吧。”
“我想去杀了那个城主。”祁福沉静的说道。
“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云澜说。
“我要现在就去!””祁福的眼神中布满了血丝,似乎在为刚才的故事而感到愤怒。
“你杀的了嘛!冷静一点!你是想要去送死还是等自己强大了把那个畜生给宰了!”云澜大喝。
被骂了一顿,祁福冷静了下来,只是眼睛似有眼泪滑过。
“听话,他的生命从现在起已经进入倒计时了,相信我,好吗。”云澜安慰道,心中却也是波涛汹涌。
……
城主府大厅。
“老爷,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都过去半天了,不会出什么事吧?”城主夫人问道,样貌很是年轻。
“我已经叫人去看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咳咳。”范间咳嗽着,回答道。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从外面跑进大厅,慌张说道:“城主,少爷他被杀了,尸体就在大裂谷山洞里,头颅都被砍了下来,赵岩也是。”
“什么!咳!咳咳!”范间猛然站了起来,却因过于剧烈的情绪而导致剧烈咳嗽,“奴呢?”
“不见了,他们追杀的那个少年也不见了。”
闻言,范间脸色发青,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暴怒喊道:“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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