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不知道,那个脏了吧唧的丝袋子里面,的确藏了金元宝。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被人用力地推醒。
她以为到站了,急忙坐起来,却看到面前站着葛涛和小姚,两人面色都有点紧张。
葛涛压低声音:“我们有点事,先下车,你下车把那个丝袋子带回去,我回头找你。”
葛涛说话的时候,小姚还一个劲地朝后面看,很紧张的样子。
静安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一句,葛涛和小姚就立刻走了。
静安还想问问葛涛,什么事这么匆忙。等她站起来,葛涛和小姚已经消失了踪影。
静安坐到过道的另一侧,弯腰到座位底下,伸手拽了一下丝袋子,有点沉。
静安后悔,就不应该答应葛涛,她能拿动这沉甸甸的丝袋子吗?
再说,她还有两大包衣服要拿呢,这不是破车揽债吗?净给自己找活。
葛涛和小姚走了不一会儿,夜行的火车在某个小站停了那么一下,车门打开,有人下车,但没有人上车。
火车很快又向安北的方向飞驰。
这时候,有几个男人走进车厢。
这几人都是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梳着干脆利落的板寸,胳膊粗力气壮的那种,T恤撸起来,露出胳膊上、后背上纹的一些图案。
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人是道上混的,都目不斜视,不敢看这些人。
这几个人往火车的货架上看了看,又往车座底下看了看。
有个板寸伸手拽了一下葛涛的丝袋子,静安连忙说:“那是我的,别动!”
静安答应葛涛,这一丝袋子东西她必须给带回安城。
板寸抬头看向静安,没说话。
身后有人叫这个板寸走,一行人走了,去了另外一个车厢。
吕姐匆匆地回来,低声地责怪静安:“你还跟这样的人较真,万一他们动手打你呢?”
东北道上混的人,就这一点好,不跟女人动手。老爷们打自己媳妇,那是另一回事。
火车到了安北火车站,静安去拿丝袋子,死沉死沉的,再一次后悔答应葛涛。
吕姐也生静安的气。好在吕姐有同行,大家帮忙,把衣服包裹都拎走。唯独这个丝袋子,剩给了静安。
静安发现丝袋子口系得挺紧,她就把丝袋子用力地抬到座位上,再一用力,把丝袋子背在后背上。
真沉呢,回头要跟葛涛要运输费。
背着丝袋子,静安感觉后背上硌着的东西有苹果,好像还有别的硬邦邦的东西。
下了火车,往出站口走的时候,因为货物拿的多,被拦截下来,要检查。
静安倒是不害怕,检查吧,就是一袋烂苹果。
她不知道,暗夜里有几个人,眼睛跟猫眼一样,紧盯着静安后背上的丝袋子,吓坏了。
吕姐经常上货,都是坐这趟车回来,那时候从哈尔滨往通辽这边来,晚上就这一列车。
吕姐跟那些人打着招呼,后来也没检查,都从出站口走了出去。
静安也从容地经过出站口,向站台走去。要是静安知道后背上背的是什么,她早就吓破了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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