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若是有罪,那便是他咎由自取,你为人妻的本分已经尽了,外人也说不出什么。
至于以后的日子,你能指望的也只有青瑚了,若无她在身边,你在长平伯府的日子会更难过。”
谢嫽听谢姮这一通利弊分析,渐渐明白过来。便按谢姮所说,果真将青瑚接回了自己院中,长平伯夫人连个“不”字也没说。
随后几日,谢嫽天天来萧府,回去便拿一些不痛不痒的话搪塞长平伯夫妇。
比如“案子还没审”,“状态尚好”这些不涉案情又笼统的话。若是被追问急了,便佯装气恼,哭诉自己不幸,长平伯夫妇便不好再追问了。
这些法子自然都是谢姮教的,她笃定,长平伯若有能耐向萧业打探消息,便不会来劳烦他以往看不上眼的谢家人。
如今,既要依靠谢嫽与谢姮的姐妹之情打探消息,甚至寄希望于日后谢姮出面求情,便不敢拒绝谢嫽提出的要求。
而日后,无论叶明成结果如何,长平伯都不会去向萧业求证,自然也无从知晓谢姮和谢嫽在此间扮演了何种角色。
谢姮诉说原委之后,又对萧业道:“夫君放心,我与阿姐说的话,从未有妄测案情之词,亦嘱咐了长平伯夫妇,勿对外人言。”
萧业听完这些,低头敛目,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轻点茶盏,不置可否。
阳光透过窗棂,却在他面前止了步,垂首的俊颜隐藏在日光之外更显深邃。
谢姮辨不明他脸上的表情,心中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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