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转身走进了府门。那姑娘千恩万谢,跟在谢姮等人身后走进了萧府。
萧业吩咐冯嬷嬷给那姑娘收拾干净了,换身新衣裳。
冯嬷嬷将人收拾一新后,带到了萧业面前。
萧业端详一番,薄唇勾起浅笑,抬手勾起那姑娘的下巴,赞道:“不错,有点儿姿色。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羞涩的垂下了眼眸,“奴婢名唤阿嫣。”
萧业颔首,“阿嫣,好名字。以后你就在云起斋侍奉吧。”
冯嬷嬷闻言向阿嫣说道:“还不快谢谢公子,这可是你的大福气!”
阿嫣含羞拜道:“谢公子大恩,奴婢一定好好服侍公子。”
是日晚间,萧业在卧房外的浴房沐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公子,阿嫣给您加点儿温水。”
“进来。”
萧业慵懒的靠着桶壁,水中强健体魄的草药沫浮在结实的胸膛上,两只坚实的长臂随意的搭在桶沿上,一双冰眸瞥了一眼进来的阿嫣。
沉声说道:“放着,过来给我捏捏肩。”
阿嫣羞涩的应了声“诺”,缓缓走到他背后,不轻不重的为他揉着肩。
萧业闭上了眼睛,似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随意的问道:“在保康门还习惯吗?”
阿嫣似被勾起了伤心,期期艾艾的答道:“奴婢一路逃荒至此,风餐露宿,若非遇到公子,此时还不知在哪里受着什么苦。公子的大恩,奴婢愿用一辈子去偿还。”
最后的几句话,她说得极轻,兰息贴着萧业的耳朵而过,手指似有意似无意摩挲着萧业的宽肩。
萧业微微一笑,似是十分受用,声音低缓道:“你有今日,可不光要谢谢我。”
阿嫣回道:“奴婢知道,还要谢谢夫人。”
萧业轻笑一声,睁开了眼睛,“那个孩子是被你捂死的吧,难道你不该谢谢他吗?”
“公…公子什么意思?阿嫣听不明白。”
回答的女声有些惊慌又难掩一股杀气,两只柔荑也离开了萧业的肩膀。
瞬息之间,萧业身形微转,长臂一把抓住身后欲拔簪行刺的女子,狠狠掼在了地上!
随即从浴桶里跳了出来,身上的长裤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阿嫣被摔得七荤八素,扭头又做出一副柔弱可怜状。
“公子为何如此?是嫌阿嫣服侍的不够好吗?”
萧业向其走了两步,蹲了下来,笑道:“姑娘服侍的很好,只是萧某一向没什么耐心,特别是对杀人这件事,一般不留过夜!”
地上的女子闻言,眼中陡然充满杀气,突然跃身而起,拔下发间银簪便向萧业喉咙刺去!
萧业侧身闪过,随即转守为攻,反手抓住阿嫣持着簪子的手臂,猛然使劲,“咔嚓”一声掰断了她的手腕!
一声凄厉的女声猝然响起,刺破了夜的宁静。
但这声惨叫并未让萧业手下留情,他随即折断了她另一条手臂,踢断了她两条腿骨。
做完这些,确保她对自己没有威胁后,他拿起衣架上的玄色寝衣罩在身上,开始了慢条斯理的审讯。
“派你来的人是齐王?”
阿嫣疼的脸色煞白,头发被冷汗浸湿贴在了脸上,咬牙齿切的瞪着萧业道:“你一个文官,竟有如此好的武功!”
萧业看到那双怨恨的眼睛瞳孔没有变化,便又猜道:“徐骁?”
阿嫣喘着粗气,脸上却是不屈,“你一定不简单,你使的功夫我看不出门派!”
萧业置若罔闻,继续猜道:“徐若安?”
蓦的,地上女子的呼吸似乎顿了一顿。
萧业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原来是他。”
“不是他!”阿嫣忽然激动的喊道。
萧业站起身来,捡起掉落地上的那根银钗。
阿嫣见到,挣扎着叫喊道:“不要碰它,给我!给我!”
萧业把玩着手里的银簪,睨了地上的女子一眼,“看来徐若安是你很在意的人。”
“不是他!我压根儿不认识什么徐若安!也不认识什么齐王、徐骁!我杀你仅仅是因为你刚刚想杀我!”
萧业嗤笑一声,“倒是伶牙俐齿。”
话音落后,忽听院中传来吵闹声。
“你家公子在里面做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家姑娘进去?”
“夫人,公子正在沐浴,不便打扰。”
“胡说!我明明见阿嫣进去了,过了这么久还未出来,谁知在搞什么名堂?”
又听谢姮轻柔中带着失落的声音说道:“罢了,我们回去吧。”
“不能算!姑娘,萧家欺人太甚!难道要让一个奴婢爬到您头上吗?真是忘恩负义,姑娘今日才救了她…”
萧业听到这里,看了看地上苟延残喘的女子,沉声道:“让她进来!”
院中的谷易听了此话,让开了路。
谢姮却犹豫起来,两只手绞着手帕。绿蔻跟她说,萧业将阿嫣留在云起斋侍奉,已经侍奉到床榻上去了。
她震惊,不敢相信,便想亲自来确认。
片刻后,她下定了决心,向绿蔻道:“你留在这里,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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