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让谷易将供状拿给他们画了押,随后不顾几人的磕头求饶,让人押了下去。
此时,堂下还剩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范廷,一双眼睛又怒又悲。
思之朝堂上下,尽是鸡鸣狗盗、草菅人命之辈,大周哪还有清明之景?
“快为范主簿解开。”
萧业走下堂来,向左右压制着范廷的捕快吩咐道。
“萧业小人,惺惺作态!为破案升官不择手段!我要到御前告你目无法纪,草菅人命!”范廷一被拿掉嘴里的堵布,便叫骂不止。
萧业听后,毫不气恼,反而爽朗笑道:“都说范主簿刚直,今日一见深为折服!”
范廷见他不怒反笑,更觉他恬不知耻,愈加恼怒。
萧业不言,只是微笑着招了招手。
谷易转身走出了讼棘堂,再回来时身后则跟着四个人,正是宋三和他“死去的”的老父、娘子,和一个小童。
正在咒骂的范廷差点儿闪了舌头,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
萧业解释道:“两害相权取其轻,若非如此,那些库兵怎会爽快招认偷盗官银呢?”
随后示意四人将情况说明。
那“宋三”拜道:“回大人,草民闫京流,并非宋三,而是城中瓦子里的杂戏人,萧大人将我们寻来做了今天这出戏。”
范廷简直不敢相信,刚刚血淋淋的一幕竟是一场戏!
“可那地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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