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 御书房内,汉武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地看着手中关于私盐案的奏报。原本以为借着绣衣将军范昆的严查,能将私盐案背后涉及御史台高层的势力连根拔起,可如今的结果却让他大为光火。
奏报上清楚地写着,整个私盐案的罪责,竟全由御史台内一名小小的吏员承担。此人在狱中声称,一切私盐交易皆是他私自谋划,与他人无关,随后便咬舌自尽,死无对证。
“荒谬!”汉武帝猛地将奏报摔在地上,怒喝道,“区区一个小吏,怎有如此通天本领,能操纵如此庞大的私盐交易?背后之人分明是想以此蒙混过关!”
书房内的小黄门太监苏文吓得跪到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汉武帝的目光扫过苏文,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深知,这背后必定是世家势力在暗中运作。这些世家在朝堂上盘根错节,根基深厚,他们相互勾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每当朝廷想要对他们动手时,他们总能想出各种办法来推诿罪责,保住核心利益。
“朕登基以来,一心想要革新朝政,富国强兵,可这些世家却处处掣肘。如今这私盐案,竟如此轻易地被他们敷衍过去,朕的旨意,在他们眼中,难道就如此不值一提?”汉武帝的声音中满是愤怒与无奈,在空旷的书房回响。
小黄门太监苏文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息怒,世家势力由来已久,根深蒂固,想要彻底铲除,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此次虽让他们暂时逃脱,但朝廷也不可就此放弃,可从长计议,徐徐图之。”
汉武帝冷哼一声:“从长计议?朕已经给了他们太多机会。这些世家,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国家安危,百姓疾苦,朕怎能容他们继续肆意妄为?”
然而,尽管心中愤怒难平,汉武帝也清楚,此刻不宜与世家彻底翻脸。这些世家掌控着大量的土地、财富和人脉,贸然行动,极有可能引发朝堂动荡,甚至危及社稷根基。
“传朕旨意,继续暗中调查私盐案,务必查出幕后真凶。同时,加强对朝堂官员的监察,若有发现与世家勾结、营私舞弊者,严惩不贷!”汉武帝强压怒火,下达旨意。
苏文领命而去,汉武帝独自坐在龙椅上,目光望向殿外,心中思索着如何才能打破世家的桎梏,忽然之间脑中闪现一个名字秦风。
夜幕笼罩着未央宫,汉武帝独自在书房内踱步,案几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将他的身影在墙壁上拉扯得忽长忽短。他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看向书房的角落,轻声道:“大谁令。”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暗处闪出,单膝跪地,正是大谁令(大谁何密探首领)。“陛下,有何吩咐?”大谁令的声音低沉而恭敬。
汉武帝缓缓走到大谁令身前,拿起桌上那把大马士革钢刀,问道:“朕命你查这大马士革钢刀的来历,可有结果?”
大谁令微微颔首,回答道:“陛下,经臣多方探查,这大马士革钢刀出自秦风之手。只是秦风如何得到此刀的,目前尚未查到。”
汉武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思索,“秦风?就是那个之前在私盐案中表现出色,后又辞官的绣衣都尉?”
“正是此人。”大谁令应道,“不仅如此,市面上出现的肥皂、香皂以及香水,经臣查实,也皆是出自秦风。这些物件价格昂贵,却在后宫及民间小姐夫人之中备受追捧。”
汉武帝听闻,不禁来了兴致,“哦?详细说来。”
大谁令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肥皂、香皂去污能力极强,且使用方便,香气宜人。那香水更是神奇,只需轻轻一滴,便能留香持久。后宫的娘娘们对这些物件喜爱有加,民间的小姐夫人也以拥有这些物件为荣,纷纷竞相购买。秦风通过售卖这些物件,积累了不菲的财富。”
汉武帝踱步回到书桌前,坐下沉思片刻,说道:“此人才华横溢,辞官之后竟还能在这些方面有所建树。朕倒是好奇,他究竟还有多少本事尚未展现。”
大谁令低头不语,等待着汉武帝的进一步指示。汉武帝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密切关注秦风的动向,朕倒要看看,他还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遵旨!”大谁令领命后,身形一闪,再次隐入黑暗之中,只留下汉武帝在书房内,凝视着那把大马士革钢刀,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汉武帝独坐于未央宫的御书房内,烛火的微光在他脸上闪烁,映出他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奏章上,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秦风。
回想起秦风在私盐案中的种种表现,汉武帝不禁暗自赞叹。秦风从接手那宗密室命案开始,展现出的敏锐洞察力和卓越的刑侦才能,让整个案件抽丝剥茧般地呈现出真相。他能在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找到关键,迅速锁定方向,这份能力在朝堂众多官员中实属罕见。
然而,就在案件关键时刻,秦风却以头疾复发为由,递上辞呈,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官场。当时,汉武帝虽觉得惋惜,但并未过多追究。此刻细细想来,他似乎明白了秦风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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