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核心业务的…‘意外’了两个，剩下的都给了封口费，送去国外‘度假’了，保证不会再回来。”另一个高管低声说。

张秘书长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还不够干净。那个负责和雷霆对接的财务总监…他知道得太多了。让他永远闭嘴。”

几个高管身体一颤，脸色煞白，但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另外，”张秘书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云州那边，‘静斋’的朋友，似乎又有动静了。给他们提供点便利…比如，卜皓同志在省发改委新办公室的装修进度？或者…他复健疗养中心的安保轮班情况？记住，要‘无意中’泄露，做得自然点。”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众人：“风暴总会过去。但有些人，必须为这场风暴付出代价。金鼎…只是暂时蛰伏。等风头过了…哼。”

办公室的门关上，只剩下几个高管面无人色地瘫坐在椅子上。无声的战场，从商场延伸到了更黑暗的角落。卜皓的名字，已经上了某些人必除的名单。

（卜皓病房）

夜深人静。卜皓靠在床头，左手拿着一份省发改委近期重大项目的简介资料，就着台灯的光线翻阅。右手依旧无力地垂着，但手指偶尔能轻微地动一下。

手机屏幕亮起，是苏小晴发来的加密信息：

【卜皓，复健别太拼。我和幼楚今天模拟‘封镇’有突破！虽然失败了，但找到了关键节点！幼楚说，核心样本可能是钥匙。你好好休息，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晚安。】

看着屏幕上关切的话语，卜皓冷峻的嘴角微微柔和。他放下资料，用左手笨拙地打字回复：

【收到。辛苦了。你们也注意安全。晚安。】

放下手机，他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省发改委的新战场，静斋“柒蛇使”的威胁，金鼎资本背后的黑手…前路依旧荆棘密布。但此刻，他心中并无畏惧。右手废了，还有左手；左手若也废了，还有头脑和意志。只要心中的烛火不灭，终将照亮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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