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辛奈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晨光透过木叶村特有的雕花窗棂洒在脸上,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酒红色的长发随着嘴角的笑意轻轻颤动。
"难得睡了个囫囵觉!"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翻身下床,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凉意从脚尖一路窜到脊背,却更衬得心情轻快。
往常每个夜晚,九尾的嘶吼总会在梦境里撕开她的心脏,可昨夜竟一夜无梦。
正弯腰翻找那双印着狐狸图案的木屐时,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阴影。
玖辛奈直起身,就见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不知何时翻涌着铅灰色的云团,风卷着沙砾拍在窗纸上发出"沙沙"声响。
她趿拉着木屐跑到檐廊下,伸手接住一粒砸落的冰雨,指尖瞬间被冻得发麻。
"这天气变得也太快了!"话音未落,暴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半人高的水花。
玖辛奈慌忙后退两步,火红的长发却已经被打湿,发梢沉甸甸地坠着水珠。
她望着雨幕中模糊的街道,突然想起昨天水门说要去村外执行任务,心里没来由地揪紧,咬着嘴唇小声嘟囔:"那个正在执行任务的笨蛋,该不会又没带伞吧……"
雷声闷闷地滚过天际,玖辛奈转身回屋翻出两把油纸伞,一把印着金灿灿的飞雷神印记,另一把画着歪歪扭扭的九尾狐狸。
她把伞紧紧抱在怀里,倚着门框望着雨帘,潮湿的空气里,昨夜无梦的安睡反而让她有些不安。
雨滴顺着伞骨滑落,在地面汇成细流,她望着水流中自己的倒影,喃喃道:
"没有那家伙在,连好天气都让人心里发慌啊......" 直到裙摆被溅起的雨水浸透,仍固执地等着那个总会踏着金色闪光出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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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居酒屋的灯笼在雨中摇晃,将三忍的身影拉得歪斜。
自来也攥着酒壶的手微微发抖,琥珀色的清酒顺着壶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那个小鬼...明明已经超越我了啊。”他声音沙哑,仰头灌下一大口酒,喉结剧烈滚动。
“说好要带我去看他开发的新术式,怎么就...”
大蛇丸倚在角落,苍白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酒杯边缘。
烛火在他蛇瞳般的竖瞳里跳动,映出几分冷冽的嘲讽:
“再强大的忍者,在命运面前也不过是风中残烛。水门的飞雷神能瞬移千里,却逃不过死亡的一瞬。”
“生命,终究是最脆弱的容器。”
话音未落,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冰凉的瓷杯重重砸在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纲手捏着骰子的手青筋暴起,原本艳丽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前日还见玖辛奈红着脸炫耀水门新送的发饰,如今却要面对这样的噩耗。
“那个丫头...”纲手喉间发紧。
“她刚刚失去了水户奶奶,又要强得很,要是知道了...”纲手猛地将骰子摔进碗里,哗啦啦的声响混着雨声,掩盖了她颤抖的尾音。
“水门这混蛋,怎么能留她一个人...”
酒过三巡,自来也突然捶着桌子大笑,笑声里却带着哭腔:
“当年我收他当徒弟,就知道他会成为了不起的忍者!我以为他会是命运之子!可我从没想过...”
自来也的声音戛然而止,颤抖着捂住脸,指缝间渗出的泪水滴落在满是酒渍的桌面上。
大蛇丸沉默地倒满酒杯,烛火明灭间,纲手望着杯中晃动的倒影,恍惚看见水门第一次施展飞雷神时意气风发的模样,泪水终究还是夺眶而出。
雨越下越大,敲打在屋檐上的声响与屋内压抑的啜泣声交织,木叶的夜色从未如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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