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接过纸条看了又看,心里七上八下。五十万!相当于何雨昂给的那笔钱的十分之一了。但为了儿子的前程...
"您稍等。"他转身进屋,取了钱出来。
男人刚走,白寡妇就"恰巧"路过。她今天特意打扮过,嘴唇涂得鲜红。
"何大哥,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凑上前,身上劣质香粉的气味冲得何大清直皱眉。
何大清本不想说,但心里憋闷,还是简单说了事情经过。
白寡妇一拍大腿:"哎呀!您被骗了!那人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专门伪造借条骗钱的!我表哥在警察局,要不我帮您问问?"
何大清将信将疑,但想到儿子的前途,还是跟着白寡妇去了她家。
白寡妇家就在胡同口,一间低矮的平房。屋里点着煤油灯,一个瘦高个男人坐在桌前——正是刚才收钱的那位!
"表哥!就是这人骗了何大哥的钱!"白寡妇突然变脸,尖声叫道。
瘦高个狞笑着站起来:"老东西,既然找上门来了,那就再拿五十万封口费吧,否则我告你私闯民宅!"
何大清这才明白自己中了圈套,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你们合伙骗我?!"
"是又怎样?"瘦高个掏出一把匕首,"要么给钱,要么留点零件!"
何大清虽然年近五十,但在丰泽园干了半辈子厨子,手上的劲儿可不小。眼见匕首刺来,他抄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了过去。
"砰!"茶壶在瘦高个头上开了花,热水烫得他嗷嗷直叫。何大清趁机扑上去,一拳打在他鼻梁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白寡妇见势不妙,抄起扫帚从背后偷袭。何大清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一个侧身躲过,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屋子里格外刺耳。白寡妇被打得转了个圈,跌坐在炕上,脸上的脂粉糊成一团。
"臭婊子!跟人合伙骗钱!"何大清怒火中烧,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说!谁指使你们的?!"
"是易...易中海!"白寡妇疼得眼泪直流,"他说你家有钱...让我们骗出来平分..."
何大清眼中怒火更盛。他丢开白寡妇,抓起瘦高个的衣领,又是两记老拳,打得对方口吐鲜血。
"易中海!"何大清的声音如同雷霆,"再敢算计我何家,我要让他比你们今天还惨十倍!"
说完,他夺回自己的钱,又顺手抄走桌上的半瓶二锅头和一小袋白面,扬长而去。
易中海其实一直躲在白寡妇家隔壁的杂货铺里,透过窗户缝观察着一切。看到何大清暴打两人的场面,他的裤裆都湿了一片——这哪是平时那个老实巴交的何大清?分明是头被激怒的狮子!
更让他心惊的是,何大清临走时那句警告。易中海知道,这绝不是虚张声势——有何雨昂那样的儿子撑腰,何大清确实有资格说这话。
他蹑手蹑脚地溜出杂货铺,想趁没人发现赶紧回家。刚拐进胡同,就撞上了一堵"墙"——抬头一看,是何雨昂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易师傅,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何雨昂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易中海腿一软,差点跪下来:"我...我出来买...买烟..."
何雨昂的目光在他湿漉漉的裤子和惨白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突然笑了:"早点回去吧,夜里不安全。"
说完,他侧身让开,目送易中海跌跌撞撞地跑远。意识深处,血童发出不满的低吼,渴望追上去吞噬那个充满恐惧的灵魂。但何雨昂压制住了它——易中海这种小角色,不值得让他和天道撕破脸。
他抬头望向四合院方向,那里,他的父母正在等他回家吃饭。在这个疯狂的时代,在这座饥饿的城市里,至少今晚,何家的灯火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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