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本土火山爆发:
消息传回美国,举国哗然!报纸头版头条全是触目惊心的照片和愤怒的社论,广播里播音员的声音因愤怒而哽咽、颤抖。
电视新闻滚动播放着游行画面和失踪儿童家属撕心裂肺的哭喊。
“用我们的孩子做实验?!” “政府包庇日本战犯?!” 的怒吼如同海啸席卷全国。
国会两党罕见地一致陷入瘫痪,议员们互相指责,乱成一团。美国的国家形象和国际信誉瞬间跌至冰点。
苏联的致命一击:
莫斯科的舆论机器开足马力,塔斯社连篇累牍地发表社论和广播,将美国描绘成“与法西斯恶魔同流合污的新纳粹”、“披着民主外衣的伪君子”、“比希特勒更虚伪的刽子手”。这些宣传如同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入西方阵营的裂隙,极大地打击了美国的道德制高点和领导力。
面对这场空前绝后、足以撕裂国家、摧毁联盟体系的滔天舆论海啸和政治地震,美国政府彻底慌了。
铁证如山!照片清晰无比,细节骇人听闻,皮埃尔的报告逻辑严密,无可辩驳!任何官方的否认、辩解、拖延,在沸腾的民怨和国际压力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只会火上浇油。
在巨大的国家利益对抗苏联的战略布局、维系西方联盟和岌岌可危的政权稳定面前,一个冷酷的决定在权力核心达成:弃车保帅,断腕求生!
一场史无前例的、充满了表演性质和仓促救火意味的军事法庭审判,在巨大的压力下以闪电般的速度组织起来。
地点选在华盛顿特区一个守卫森严的军事基地内,不对公众开放,仅允许极少数“可靠”的媒体旁听(主要是美联社、合众社)。石井四郎、北野政次、柄泽十三夫、吉村寿人等主要涉事日方研究员被推上了被告席。
他们面色灰败,眼神呆滞,仿佛还未从美方突如其来的翻脸和抛弃中回过神来。
控方出示的证据就是《世界报》的照片和皮埃尔的证词(皮埃尔本人拒绝出席,只提交了书面证词,由检察官宣读)。
辩方律师在如山铁证和汹涌民意的碾压下,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彻底哑火。法官(一位被紧急任命的、以强硬着称的军方法官)几乎是照着剧本念完了判决书:
**“本法庭裁定,被告石井四郎、北野政次、柄泽十三夫、吉村寿人……等人,犯有反人类罪、战争罪、谋杀罪、非法人体实验罪……等多项不可饶恕之罪行!
证据确凿,情节极其恶劣,后果极其严重!为维护法律尊严,回应国际社会及美国人民之诉求,兹判处上述被告——”
法官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面如死灰的石井等人,声音冰冷地吐出最终判决:
没有死刑。这是美国高层最后的“仁慈”和权衡——既需要平息众怒,又不想彻底断绝未来可能从这些恶魔脑中榨取剩余价值的可能。但对石井等人而言,终身监禁在最高戒备的联邦监狱,无异于宣判了另一种形式的、缓慢而痛苦的死刑。
石井四郎等人被剥去了“科学家”的外衣,剃光了头发,换上了橘红色的囚服,如同被拔光了毒牙的毒蛇,戴着重镣,在武装押解下,押送往位于科罗拉多州荒漠深处、以关押全美最危险囚犯而闻名的**ADX Florence 超级监狱**。
这里号称“活人坟墓”,囚犯被关押在几乎完全隔音、24小时监控的单人牢房,放风时间极短且严格隔离,几乎没有与人交流的机会。这种极致的孤独和隔绝,足以将普通人逼疯。
然而,对于石井四郎等人,真正的炼狱才刚刚开始。血童种下的“恶欲之种”并未因牢笼而消失。
被无限放大的“求知欲”和“功名心”在绝对禁锢的环境中无处发泄,如同被封闭在高压锅内的毒火,开始疯狂地反噬自身!
他们对实验的渴望、对支配生命的病态快感,在冰冷的囚室中扭曲成了噬心的毒虫。
石井四郎开始用指甲在牢房墙壁上刻画复杂的细菌培养公式和解剖图,对着监控摄像头嘶吼着实验设想。
北野政次则整日喃喃自语,模拟着解剖动作,眼神空洞而狂热。柄泽十三夫则试图用配餐的塑料勺“研究”自己的排泄物,幻想发现新的病原体。
吉村寿人则变得极度狂躁,攻击任何靠近他牢门的狱警,嘶喊着要“更多的实验体”。
很快,关于这伙新来的“日本佬”的恐怖传闻,如同瘟疫般在监狱的各个角落(通过隐秘的渠道)流传开来:
“听说了吗?那几个穿橘红衣服的矮子?”
“怎么了?新来的小虾米?”
“呸!什么小虾米!他们是魔鬼!听说以前在日本,专门抓活人,开膛破肚做实验!连小孩都不放过!”
“真的假的?这么邪乎?”
“千真万确!报纸上都登了!他们在美国这边还想继续干!抓了我们美国的小孩!被记者拍到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把他们关进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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