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钊铭在一片朦胧中缓缓转醒,脑袋像是被无数根细针轻轻扎着,昏沉且胀痛。
阳光毫无遮拦地透过雕花窗户,如利剑般直直刺向他的双眼,刺得他眼睛生疼,不得不费力地慢慢睁开眼皮。
待视线逐渐清晰,他才惊觉外面早已日上三竿,那金色的阳光仿佛带着无限的热情,肆意倾洒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将所有物件都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黄。
他有些迷茫地转动脑袋,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身边站着两个身姿曼妙的美女。
她们身着精致的绸缎衣衫,妆容淡雅却不失秀丽,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眼神中满是恭敬与温和。
还没等刘钊铭从宿醉的混沌中完全清醒过来,其中一个身着淡粉色罗裙,腰间系着同色丝带,丝带末梢还缀着小巧香囊的女子,莲步轻移,微微欠身,轻声细语地说道:“刘公子,可您算是醒了呀,我们是皇子殿下的下人,依照殿下的吩咐,在此等候您醒来呢。”
刘钊铭先是微微一怔,大脑在短暂的空白后,瞬间闪过昨晚与嬴博华的种种交谈,心中猛地一紧。
他下意识地缓缓抬起手,动作有些迟缓,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手指轻轻触碰自己的脖颈,而后顺着向上,仔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认它还稳稳当当地长在脖子上,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胸腔中那一颗高悬着的心,也稍稍回落了几分。
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是打了个死结,脸上满是困惑与茫然,带着浓浓的鼻音,含糊不清地问道:“博华呢?他究竟去哪儿了啊?”
这时,另一位身着月白色衣衫,衣摆绣着淡雅兰花的女子,同样优雅地福了福身,声音清脆悦耳,却又不失恭敬地回答道:“殿下一大早就去参加朝会了呢,到现在还尚未归来。殿下特意吩咐下来,说若是刘公子醒了,便让我二人悉心服侍您,一切都要以刘公子的需求为先。”
“服侍?”
刘钊铭原本还有些迷离的眼神瞬间瞪大,如同受惊的小鹿,心中警铃大作。
昨晚那些关于机密的谈话瞬间涌上心头,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各种猜测纷至沓来。极度的紧张与不安之下,他双手慌乱地抓紧身上的被单,将自己紧紧裹住,仿佛这单薄的被单能成为他的保护屏障。
他一脸警惕地盯着眼前两位女子,眼神中满是防备,仿佛她们是什么洪水猛兽。
两位女子看到刘钊铭这般反应,不禁相视一笑,而后掩嘴轻笑起来。
那位粉衣女子见刘钊铭如此紧张,赶忙上前一步,微微屈膝,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解释道:“公子您可误会啦,我们所说的服侍,不过是依照殿下的吩咐,帮助您洗漱、准备膳食,伺候您进食而已,并无其他任何别的意思呀。公子您千万别多想。”
刘钊铭听了这番解释,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心中的疑惑却丝毫未减。他的眼神在屋内四处游移,试图从周围的环境中寻找一些线索,随后又将目光落在两位女子身上,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又疑惑的口吻问道:“那……这到底是哪里啊?”
身着月白色衣衫的女子依旧微笑着,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回公子的话,这里便是殿下的床榻所在之处呀。殿下昨晚吩咐,让公子您在此安歇。”
刘钊铭听闻此言,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原本就有些混乱的思绪,此刻更是如同被搅乱的丝线,彻底乱成了一团麻。
他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刘钊铭听到女子说明这里是嬴博华的床,心中先是一阵惊愕,随后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他呆坐在床上,眼神有些空洞,脑海里思绪万千。过了许久,他才渐渐缓过神来,意识到嬴博华对自己的这份信任与亲近,竟然毫无保留地让自己睡在这象征尊贵的床榻,还安排下人悉心照料,显然是没把自己当外人。
刘钊铭神情有些恍惚,仿佛还在梦里一般。
两位美女走上前来,轻声细语地提醒他该更衣洗漱了。
他像是丢了魂儿似的,机械地点点头,任由她们摆布。一位美女拿起一件崭新的锦袍,那锦袍质地柔软,色泽鲜艳,上面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在阳光下闪烁着丝丝金线。
另一位美女则轻柔地解开刘钊铭身上旧衣的系带,动作娴熟而温柔,生怕弄疼了他。刘钊铭就像个没有意识的木偶,麻木地配合着她们的动作,任由她们将那件华丽的锦袍套在自己身上。
接着,她们引领刘钊铭来到一面精致的铜镜前。铜镜边框雕刻着精美的瑞兽花纹,镜面光滑如冰,清晰地映照出他的模样。
刘钊铭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禁微微一怔,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镜中的人,身着这身华丽无比的锦衣,锦袍宽松而不失优雅,领口和袖口处的花纹细腻入微,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极致的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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