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钊铭听闻雨流堔提及人类的天敌,心中顿时充满了疑惑与好奇,他微微皱眉,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人类的天敌?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究竟是什么样恐怖的存在?难道是我们平日里熟知的魔族、血族这些种族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渴望答案的光芒,紧紧盯着雨流堔,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雨流堔轻轻摆了摆手,脸上的神情变得格外凝重,仿佛这个话题承载着无比沉重的历史与责任。
他缓缓开口说道:“师弟啊,魔族、血族,还有影族,这些种族确实都曾与人类为敌,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我们与他们之间爆发过无数次激烈的冲突与战争。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从整体实力的层面来看,也算是旗鼓相当,在那些漫长而残酷的争斗中,各有胜负。
然而,他们虽然强大且对人类构成了巨大威胁,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并非人类真正最为可怕的天敌。”
雨流堔微微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与忌惮,仿佛回忆起了那些关于天敌的恐怖传说。
他继续说道:“人类真正的天敌,乃是蛮族。他们世世代代居住在遥远而寒冷的北荒雪原之上,那片广袤无垠的冰天雪地,终年被冰雪覆盖,环境极其恶劣,常人难以涉足,而那里,便是蛮族的巢穴。”
雨流堔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努力描绘蛮族的可怕模样,“蛮族之人,天生体型高大壮硕,他们的身材往往数倍于常人,光是站在那里,便如同一座座小山丘,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们不仅身形巨大,而且体魄极其强悍,拥有着超乎想象的力量。
他们的皮肤犹如钢铁般坚硬,寻常的刀剑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伤害。他们的战斗方式更是野蛮而凶狠,毫无章法可言,却又带着一种原始的暴力美学。一旦他们发起攻击,那场面就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所过之处,一切都将被摧毁,让人根本难以抵挡。”
雨流堔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愈发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历史的沧桑与无奈:“幸运的是,从时间的长河追溯,他们已经有整整五百年没在世间出现过了。
这五百年间,人类得以在相对和平的环境中休养生息,发展壮大。但我们绝不能因此就放松警惕,他们就像潜伏在黑暗深处的恐怖巨兽,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再次苏醒,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给人类带来灭顶之灾。这便是夫子一直以来都在暗中警惕着的巨大威胁,他始终在为应对可能随时到来的危机,默默地做着准备。”
刘钊铭听闻这一番描述,心中不禁猛地一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北荒雪原上那神秘而恐怖的蛮族,仿佛化作了一团巨大而沉重的阴影,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心头。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思索片刻后,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师兄,既然蛮族如此可怕,实力这般强大,那五百年前,他们为何会突然消失不见呢?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寻的欲望,期待着雨流堔能为他解开这个谜团。
雨流堔目光深邃而凝重,直直地看向刘钊铭,缓缓开口问道:“师弟,对于那已然没落的影族,你了解多少?”
刘钊铭听到这个问题,心头微微一震,脸上神色却依旧保持平静,他微微点头示意知晓。
在他心中,同学渔鸯身为影族后人的事情宛如一颗沉甸甸的秘密种子,深埋心底,他暗自决定绝不能轻易透露分毫。
雨流堔见刘钊铭点头,轻轻呼出一口气,眼神陷入了对往昔的追忆之中,缓缓讲述起来:“人类后来对影族敞开接纳的大门,背后实则隐藏着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渊源。
回溯到几百年前,那时,恐怖的蛮族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自北荒雪原奔腾而下,以一种近乎疯狂且不可阻挡的态势,对人类的领地展开了肆无忌惮的侵袭与掠夺。
蛮族所到之处,生灵涂炭,城镇化为废墟,百姓惨遭屠戮,人类文明岌岌可危,整个世界仿佛都被笼罩在一层绝望的阴影之下。”
雨流堔微微顿了顿,语气变得愈发沉重,仿佛那段黑暗岁月的惨烈画面正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就在人类陷入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原本游离于人类社会边缘的影族,做出了一个震撼世人的决定。
他们摒弃了以往与人类之间的嫌隙与隔阂,毅然决然地选择与人类并肩作战,共同抵御蛮族这一共同的强大敌人。”
“那场战争,堪称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惨烈交锋。战场上,喊杀声、哭嚎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影族凭借着他们独特且神秘的能力,在战场上与如狼似虎的蛮族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们身形鬼魅般穿梭于敌阵之中,时而如暗影般悄然接近敌人,给予致命一击;时而又施展强大的暗影之力,试图扭转战局。然而,蛮族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他们如同一头头不知疲倦的战争巨兽,疯狂地冲击着影族与人类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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