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耳以那番诙谐打趣化解了舟梦寒与紫涵间的小小闹剧后,他立刻展现出作为夫子的专业与专注,迅速开启了这周的授业。
只见他从容不迫地走上讲台,身姿犹如苍松般挺拔,眼神中透着温和而深邃的睿智光芒。他轻轻抬手,将宽大的衣袖微微拂动,而后以那清晰且富有感染力的声音,宛如奏响一曲悠扬乐章般,向台下正襟危坐的弟子们徐徐传授着修行的奥义。
每一个精妙的修行理论,在离耳的口中都变得生动鲜活,仿佛不再是晦涩难懂的文字,而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面,在弟子们的脑海中徐徐展开。
他时而辅以生动的手势,时而引用修真界的奇闻轶事,将那些高深的修行之道,深入浅出地剖析给弟子们听。台下的弟子们无不沉浸其中,眼神紧紧追随着离耳的一举一动,时而因困惑而双眉紧锁,陷入深深的沉思;时而又因突然领悟而眼前一亮,露出豁然开朗的欣喜神情。
时光犹如潺潺流水,在笔尖与纸张的摩挲声中,在朗朗的读书声与专注的思考氛围里,悄然无息地飞速流逝。七日的时间,竟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
随着十二月的脚步愈发深入,新年的气息已然在凛冽的寒风中隐隐弥漫开来,那凛冬的寒意,也仿佛被这即将到来的新年催促着,愈发彻骨,愈发浓烈。
依照知源书院多年来的惯例,一月离耳便要暂别书院,不再前来授业,去享受一段属于自己的游历时光。
这天,离耳如往常一般,结束了当日的课程,正收拾着讲台上的教具,准备离开。
一直等候在一旁的姬子昭和张白一,见夫子忙完,立刻快步走上前去,神色焦急又带着几分不舍,二人默契地拦住了离耳的去路。
姬子昭平日里性格直爽,率先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眼中满是对夫子离去的不舍,他紧紧盯着离耳,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忐忑,开口问道:“夫子,放年假了,往后这漫长的时日里,我们要是有了急事,或是修行上遇到了难以跨越的难题,到底该去何处寻您呢?”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对夫子的依赖,仿佛夫子是他们在修行迷雾中唯一的指引灯塔。
张白一也在一旁用力点头,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微微皱起的眉头仿佛凝聚着无数的忧虑,附和道:“是啊夫子,您这一去,不知何时归来。我们要是在修行的路上迷失了方向,遇到了棘手的难题,可怎么办呀?书院虽还有其他夫子,但您传授的知识和见解,对我们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旁人替代不得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对离耳的离开十分不舍。
离耳停下手中收拾教具的动作,抬起头,目光温和地看着眼前这两位求知若渴、对自己满怀敬意与依赖的弟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轻轻笑了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瞬间驱散了空气中的寒意,温和地说道:“我年假期间,会踏上四处云游的旅程,行踪飘忽不定,居无定所。你们若在修行途中遇到困惑,切莫着急。书院里的其他夫子,皆是在修行领域颇有造诣、学识渊博之人,他们定会不吝赐教。你们可向他们虚心请教,相信定能得到有益的指导。待我游历归来,再与你们一同深入探讨,为你们答疑解惑。”
姬子昭听了夫子的话,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深深的失落,毕竟夫子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无可替代。但很快,他眼神又重新坚定起来,仿佛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说道:“夫子放心,我们定会谨遵您的教诲,向其他夫子虚心请教,好好利用年假这段宝贵的时间,努力提升自己。但夫子您在外游历,一定要注意安全,早些回来呀。我们都盼着您归来,继续聆听您的教诲呢。”
张白一也用力点头,神情认真且诚挚:“对呀夫子,您在游历途中,若遇到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或是见识到了什么独特的修行法门和奇妙景象,记得回来讲给我们听。我们可都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呢。”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夫子讲述奇闻时的精彩画面。
离耳看着两位弟子如此懂事,心中倍感欣慰,笑着点头道:“好,你们俩在修行上天赋出众,悟性颇高,假期切莫荒废时光,一定要勤奋努力。等我回来,要看你们在修行上取得实实在在的进步。”
说罢,离耳微笑着与姬子昭和张白一挥手告别,而后迈着稳健而从容的步伐,缓缓走出教室。
他的身影在冬日的余晖下,渐渐融入那一片皑皑白雪之中,显得愈发洒脱与不羁。而姬子昭和张白一则久久伫立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夫子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对夫子的不舍与牵挂,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要在年假中刻苦修行,以实际的进步,迎接夫子的归来,不负夫子对他们的殷切期望。
夫子离去之后,书院的时光仿佛被冬日的寒风放慢了节奏,但舟梦寒的平静生活却如湖面被投入巨石,波澜骤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