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发150mm榴弹炮砸在三团二营的前沿阵地时,整条战壕的震了一震。王狗蛋被气浪掀翻在地,耳朵里响起尖锐的蜂鸣声。他眼睁睁看着刘排长那些人被飞溅的弹片给炸死了。
"隐蔽!全员隐蔽!"一个幸存的班长反应了过来,拖着王狗蛋滚进一旁的防炮洞中。
透过射击孔,一个老兵惊恐地发现——原本空旷的东瀛人阵地边缘,此刻竟冒出无数土黄色身影。
东瀛步兵以五人一组的标准战斗队形,在机枪掩护下如潮水般涌来。更可怕的是,十几辆蒙着伪装网的战车正碾过铁丝网,炮口喷吐着火舌。
"他娘的,这哪是一个大队?"那个幸存的班长声音发颤道,"起码有一个联队!"
另一边,通讯兵正拼命摇动野战电话,却发现线路早已被切断。二营长拔出配枪刚要组织反击,一发战车炮直接轰塌了营指挥部。失去指挥的各连顿时乱作一团,有人抱着步枪盲目射击,更多人慌忙的往后逃命。
随后东瀛人的掷弹筒开始延伸射击。王狗蛋看见三连的机枪阵地被榴弹击中,重机枪手连同他的马克沁一起被炸上天。几个伤兵拖着受伤的身体在战壕里移动着。
这些景象也让一些第五师的士兵和军官激发出心中的血性。
"上刺刀!"站出来指挥的一连连长突然踹开弹药箱,"那帮龟孙子摸上来了!"
三十米外的堑壕拐角,那些东瀛突击队已经跃入战壕。王狗蛋机械地给步枪装上刺刀,突然发现冲在最前面的东瀛兵竟穿着镇南军的制服——是混进来的侦察兵!
那个士兵狞笑着向他们战地上扔出两颗手雷,整段战壕顿时乱作一团。
当东瀛人趁机跑进新军的阵地,将手中的三八式刺刀捅进镇南军一连长的胸膛时,那位连长死死攥住枪管,扭头对王狗蛋吼出最后一句话:"跑!去师部报信......"
王狗蛋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逃出战壕的。他穿过燃烧的营房,踩着的废墟往师部狂奔。沿途的景象更是不堪入目,几个督战队正架着机枪扫射着从前线逃下来的溃兵,可更多人还是像无头苍蝇般在后方乱窜。
此时第五师师部所在的楼房内,第二旅旅长正揪着邹健辉的衣领怒吼:"你他娘不是说东瀛人是友军吗?"
作为第二旅旅长,平时就一直被邹健辉压着,早就看不惯他平时的所作所为了,但是作为他的上司他并不能改变什么,而今晚发生的一切将他心中的积怨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彻底爆发出来。
此时邹健辉的醉意已经被东瀛人巨大的炮响给吓没了,受到惊吓的他更是将身上穿的长裤尿湿了一大片,他结结巴巴地辩解:"松田君明明说...说是夜间正常的演习..."
"这他么的是演习?"二旅旅长一枪托砸在邹健辉脸上,"老子的部队都快打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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