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上辈子见着,必定是心血淋漓。
如今平静得出奇,翻不起一丝波澜。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当初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明明一眼就看穿的东西,为什么要自欺欺人?为什么要深陷其中?
就好像,被某种东西牵扯着,挣脱不了一般。
死过一次之后,那种束缚的感觉便忽然消失了,于是乎,连脑子都清醒了,看得明明白白,想得也是清清楚楚。
“小姐?”四月有些担心。
温枳嗑着瓜子,“看热闹挺好。”
“小姐,您真的不难过?”四月低声问。
温枳给她抓了一把瓜子,兀自嗑着,“有人接手,我求之不得,狗男女就该一起成狗,省得来霍霍我!你家小姐我,虽然出身商贾,却也是娇生惯养,用银子浇大的娇花,这样的腌臜东西……配不上我。”
“小姐说的是!”四月笑嘻嘻的嗑着瓜子。
一盏花灯而已,她家小姐要多少有多少,才不稀罕这狗男人的东西。
当然,温枳不稀罕,不代表丁舒真不稀罕。
“二郎累了吧?”丁舒真捻着帕子,轻轻擦拭着萧长陵额角的汗珠子。
萧长陵低眉看着萧珏,“珏儿累吗?”
“有二叔陪着,珏儿不累。”萧珏奶声奶气的开口,“二叔,我想要那个面人。”
萧长陵笑了笑,弯腰将他抱起,“二叔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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