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好像很在乎金钱，但是合作起来又没那么在乎利益，舍得退让。”

“没有年轻人的那种锋利感！”

张鸣点头，回忆道：“你说的也蛮准的。”

“还记得他今年春天找上门来要投资的时候，我当时非常意外！”

“说实话，我当时有不少投资人想投资。”

... ...

“对李斌还真没那么感冒，总觉得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刚开始还以为是拿着钞票乱挥舞的小年轻。”

说着说着张鸣就笑：“你能想象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为了把钱塞给我。”

“好家伙，那叫一个用力！”

“那天他说了很多，聊着聊着，就发现这小家伙是真有能力，也有远见。”

“也是真的看好我们的项目。”

“并不是真的拿钱乱投。”

“再说他实际能动用的资金也不允许他乱投资。”

“而且李斌对我们的项目非常了解。”

“我都能感觉到他脑袋里有完整的画面，就是我们想要实现的目标画面。”

“那天从下午聊到晚上，晚上又去我们出租屋，请我们吃了海底捞，又一直聊到晚上十一二点。”

“最后还是被他说服了，他也确实帮我们完善了头条的一些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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