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戈壁歌铸核盾牌
1958年的罗布泊,风沙把太阳磨成了毛玻璃。张爱萍踩着滚烫的沙子勘察试验场,皮鞋底烙得滋滋响,他却对身边的科学家说:"这里的月亮比别处亮,适合写诗。"后来真有了《我们战斗在戈壁滩上》,"头顶烈日,明月做营帐"的句子,成了科研人员最爱哼唱的歌谣。有次他听见几个年轻技术员在帐篷里唱这歌,跑进去纠正:"‘饥餐沙砾饭’的‘砾’字要唱得重一点,才有嚼头!"
那时候的核试验基地,条件艰苦得难以想象。夏天帐篷里能煮鸡蛋,冬天冻得钢笔都不出水。张爱萍和科学家们住在同一排土坯房里,同吃窝窝头,同睡硬板床。有次沙尘暴把屋顶掀了,他和大家一起用石头压住油布,嘴里还开玩笑:"这是老天爷在给咱们的诗谱曲呢!"当晚他就写了首《沙暴》:"黄沙万里压城来,乱石飞旋打帐开。莫道戈壁无乐趣,天公为我送歌来。"第二天贴在食堂门口,逗得大家直乐。
1964年10月16日,蘑菇云在戈壁升起时,张爱萍站在观测站里,看着那朵"万丈长龙",突然想起少年时写的"州河狂怒",只是此刻的波澜,早已跨越了山河。他身边的科学家们相拥而泣,他却掏出钢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东风起舞,壮志千军鼓。苦斗百年今复主,矢志英雄伏虎。"写完把笔一扔,也加入了欢呼的人群。庆功宴上,他把这首诗念给大家听,有人提议干杯,他却说:"这杯酒,敬那些没等到今天的战友。"
"文革"开始后,张爱萍被关进了监狱。左腿被打致残,他却在烟盒纸上写满了对核试验的思考,其中有句:"纵使身残志不残,还将神剑刺苍天。"看守发现后抢走了烟盒纸,他就把诗句默念在心里,每天背一遍,怕忘了。1975年复出那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那些被迫害的科学家,握着邓稼先的手说:"我们的诗还没写完呢。"
1980年5月,洲际导弹横跨太平洋的那一刻,指挥大厅里的掌声震落了窗台上的灰尘。张爱萍挥笔写下"东风怒放,烈火喷万丈。霹雳弦惊周天荡,声震大洋激浪",墨汁溅在军装上,他却浑然不觉。有人说这诗太"硬",他笑答:"导弹是铁做的,诗也得带着钢味儿。"当晚的庆功宴上,他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给大家讲1925年写"踏着血迹救中华"的往事,说:"那时候哪敢想,咱们能把‘东风’送到太平洋去!"
四、诗为号角催征人
1941年的淮北平原,麦浪翻滚着涌向天际。张爱萍率领新四军九旅在津浦路东开展游击战,白天隐蔽在青纱帐里,夜晚就摸进敌营袭扰。有天夜里,他看着战士们在月光下擦拭枪支,突然诗兴大发,在门板上写下:"青纱帐里藏猛虎,月黑风高斩豺狼。"通讯员找来纸笔抄录时,他又补上两句:"军民同饮淮河酒,笑看倭奴哭爹娘。"
这首诗很快在部队里传开,成了夜袭前的"动员令"。有次攻打泗县据点,突击队员们出发前齐声背诵"青纱帐里藏猛虎",士气高涨得像要把夜空掀翻。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在敌营里搜出了日军的日记本,其中一页歪歪扭扭地写着:"共军的诗比子弹还可怕,听到就心慌。"张爱萍听说后哈哈大笑:"那就多写几首,当炮弹用!"
1943年盐阜反"扫荡"期间,日伪军调集两万兵力,把根据地围得像铁桶。张爱萍在芦苇荡里召开作战会议,指着地图说:"咱们要像泥鳅一样滑,像刺猬一样扎。"会后他写了首《盐阜游击战歌》:"芦苇丛中是我家,小船为马水为涯。昼伏夜出杀鬼子,星星做灯月做纱。"渔民们听了,主动划着小舢板送来情报,说:"跟着会写诗的司令,准能打胜仗。"
最让人动容的是那首《慰伤员》。在一次突围中,三十多名战士负伤被困在老乡家里,药品紧缺。张爱萍冒着风险亲自送去药品,临走时在墙上写下:"血洒疆场不算苦,伤愈再赴杀贼途。乡亲递来一碗水,胜过人间万两珠。"伤员们看着诗句,有人挣扎着要下床参战,被他按住:"好好养伤,等你们归队,我再给你们写庆功诗。"
这些诞生在战火中的诗句,早已超越了文字的意义。它们是冲锋的号角,是疗伤的药膏,是军民同心的纽带。多年后,当年的通信员回忆:"在最艰难的时候,念着首长的诗,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五、光影与笔墨的交响
1950年的南京,长江边的芦苇荡还带着硝烟的味道。张爱萍担任华东海军司令员时,除了军舰和地图,随身携带的还有两样东西:一台德国产的莱卡相机,一本线装的《唐诗三百首》。他说:"相机记形,笔墨记心,都离不得。"
有次视察江阴要塞,他看到战士们在烈日下操练,当即举起相机拍下《水兵练兵图》,回来就在照片背面题诗:"江风猎猎卷征袍,浪打船板作鼓敲。练好本领卫家国,不让豺狼再逞骄。"这张照片后来刊登在《人民海军》报上,配着诗句,成了海军初创时期的经典影像。照片里的水兵们皮肤黝黑,眼神却亮得像江面的波光,和诗句里的豪情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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