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他们这个年过得有多提心吊胆,生怕自家步了族长的后尘。
马车中,沈钧行正说起温轼一家的事情。
“侯文金和陆思忠带了温轼长女和陶棋父女回长安,温轼一口咬死自己不清楚陶家的事,因确实没有实证,便放他回家。”
温清宁点了点头:“从整个事情来看,温轼应该只是知晓一些消息,但温宜宁和陶安仪一个已经嫁作陶家妇,一个本身就是陶家女,温轼做法显得有些冷血,但也合理。这案子虽然明了,可才到几日就回长安,是不是出了别的事情?”
“确实出事了。”沈钧行说道,“我去梁县时,凶犯已经投案自首,主犯名叫鲁二,从犯是一名叫杨恩的大夫。”
“杨大夫是从犯?”温清宁惊讶。
沈钧行“嗯”了一声:“我当时躲在人群中,他们二人当着梁县百姓的面承认自己杀了娄之阳父子和陶家主,而且将作案经过说的极为详细。杨恩的独女死在娄大郎手中,鲁二说自己被陶家扔入河中,被杨恩所救,动手杀人,既是报恩也是报仇。”
温清宁皱眉:“这话那位大理寺评事会相信?”
“杨恩和鲁二死了,二人在说完杀人一事后就毒发身亡。”沈钧行声音低沉,“当着梁县众百姓的面,死在县廨门口。”
温清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二人是在揽罪……那曹昔呢?”话锋一转急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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