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夫主昨晚没叫我去服侍。”
“不是我,和我没关系,夫主已经半年没找我了!”
梁县县尉姜旭被连绵不绝的哭声吵得头疼,他看向同样愁眉苦脸的上官,凑近问道:“仵作看到那尸体就吓晕了,要不先去别的县借一个仵作用用?”
“咱们的人都吓晕了,你能保证别的仵作不晕?”梁县县令不耐烦地训了一句,“年轻后生就是不经事儿!要是他老子还在……”
“我的上官啊,他老子不是不在了嘛,要不然也不能让他顶了差事。”姜旭急声打断,“上头要咱们三天破案,今儿已经过去一日了,这连尸首都没验呢,还有那头,也不知道被藏哪去了。”
想到上面的命令,梁县县令烦躁的“哎呀”一声:“你派人去借个仵作,再增派些人去找娄之阳的头,不够用从他们娄家借。本官回县廨去找主簿商量商量对策,这太吵了!”
说罢,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往外走。
然而人才出娄家大门,便见差役慌慌张张地往这边跑,扬声呵斥,“尔等肩负我梁县安危,怎可这般慌乱无措!”
“县……县令,头……头找……找到了。”差役牙齿打颤地说道。
“在何处?”
“在陶……陶家……”
县令大惊:“娄之阳的头怎么会在陶家,难道是陶家派人杀了他?”
差役连连摇头,气都不喘的说道:“头在……在陶家家主的脖子上,陶家家主的头没了。”
扑通一声,梁县县令眼珠子晃了一晃,随即眼白上翻,身子一软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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