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规矩?是本王不能替百姓伸冤,还是不能救人?”陈无讳“呵呵”冷笑两声,“你要说不能,本王现在回宫把令牌还了,还有这身郡王服,没有用的东西留它作甚!还不如回去修道……算了,干脆剃度出家好了。”
说着就要当众宽衣解带。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头一次见到这么混不吝的宗室,还是圣人的嫡孙。
周宗裕噗通一声跪地:“郡王息怒。按规矩,您该先禀明圣人。”
陈无讳饶有兴致地看向头铁的周宗裕,正要开口,忽听身后近乎小跑的脚步声。
转身看去,就见一中年男子满头大汗冲进院子,不等近前便俯身行礼:“风林侯周应武见过郡王,犬子无状,望郡王恕罪。”
刘谷泰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悄悄蹭到温清宁旁边,幽幽低语:“温清宁,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
温清宁一愣:“什……”
话未出口,面前手臂自高处落下,紧接着便感觉胸口一凉,垂眸看去,一根上好的白玉簪停在胸前。
眼前景物从低到高地飞快滑动,有刘谷泰畅快的笑容,也有陈无讳惊怒的表情,然后是黑压压的长安夜空。
痛感从被刺中的地方向其他部位放射,那是一种撕裂的痛感,伴随着呼吸困难……
温清宁陷入黑暗时,蓦地想起刘谷泰说过的话:我一会儿刺你一簪子。
果然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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