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容易,阿娘说怀了我十一个月。”虚浮的声音在对话间隙响起。
正在低头写方子的大夫点了点:“这就说得通了,世人常说十月怀胎,可也有早产、晚产一说,其中早产常见,晚产倒是少见。早产不一定养不活,但晚产的孩子一定难养活,这种婴孩打从一出生便极容易生病……”
他声音一顿,突然回头,惊道,“我天,你醒了!比我估计的早了一日!”说着重新把脉。
温清宁看到大夫的长相,眼皮缓慢眨动,养成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去分析:
一刻不停的嘴巴,善谈却强势。
用左手把脉,开方子时却用的右手……
“我说你心衰怎么这么严重!脑子想那么多累不累!”大夫收回手,“方子不用改,药的剂量得重新调,先吃两副大剂量。你们两个跟我去抓药熬药。”
沈钧行朝平安和发财点点头,转而看向温清宁:“你晕了整整两日,高热不退,我便寻了高谈来给你看看。”
“多谢。”温清宁的声音依旧发虚。
她侧身撑着暖炕挣扎坐起,环视屋子,想要知道自己在哪里。
“这是丁掌柜的后院,住的是北屋,搬进来前已经让平安重新收拾过。”沈钧行看懂她的眼神,出声解释,“另外请了一个婆子来照顾你,是延祚坊的人。”
温清宁再次道谢,转头望向窗户,白色的窗子上透着天光,却看不到外面的景色。
“侯爷,那个生辰我应该猜错了,命理书上的时辰可能对应的是别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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