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这么掉链子的。”姜云舒轻触手腕,在心里痛骂了狗空间三四声。
手腕上的金色纹路一闪一闪,像是一种挑衅,但空间里依旧空空如也。
果然,靠别人都是靠不住的。
姜云舒认命:“王同志,可能会有点疼,你看你能不能行?”
王建国唇色惨白,竭力在笑:“医生,什么疼我都不怕。我只怕后半辈子真的再也站不起来,再也不能当军人了。”
姜云舒心口一热,有些动容:“好,你放心。”
王建国腿上的坏肉已经腐烂,而且腐烂的位置还在不断的扩大面积。
手术一刻都不能再耽搁了,越早治疗越好。
姜云舒先耐心地划掉了外面的坏肉,手术刀所到之处血肉模糊。
王建国疼得手发颤,硬是纹丝不动,咬着牙开口:“医生,我,我命大。你只管放心来。”
姜云舒瞧见病床下面的麻袋里装着零零碎碎的布块,于是跟王建国拉起了家常,帮他转移注意力。
“王同志,你们平时在部队也喜欢缝缝补补吗?怎么还随身带着布块?”
王建国疼得冒冷汗,断断续续地一会儿吐出几个字。
这些布块是小钰的。
小钰平时住在部队大院,小时候家里穷就不舍得买衣服。她经常是剪下了零零碎碎的布料,七拼八凑地做些衣服,裤子什么的。
姜云舒边听着王班长七七八八地讲清楚事情,边做着手术。
处理完了坏肉后,她便开始使用【神经再接术】,耐心的处理起了比头发丝还细的羊肠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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