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来做什么?”云飞雪有些纳闷儿,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那丫头摇了摇头,只说道:“奴婢瞧着苒侧妃的模样带着几分喜色。”
云飞雪闻言!这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那便去瞧瞧吧!”说罢!随即与花欲去了前厅会客。
当云飞雪被丫头仆子簇拥而来时,果见姬荏苒神色带喜的喝着茶,见了云飞雪来,笑容更甚。
“哟!你总算来了,我还只当你生我气呢!不肯见本侧妃。”
“苒侧妃万安。”云飞雪赶紧向姬荏苒福礼,将礼数做到极致。
姬荏苒笑了笑,心情颇好的说道:“不必客气,坐。”
云飞雪小心翼翼的落了座,也不知姬荏苒所来的目的,故而只陪着喝茶,别无二话。
直到,一盏茶下肚,姬荏苒才开门见山道:“今日来,本侧妃是来问你要一个人,不知道你愿意与否?”
云飞雪顿觉意外,心底再次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来:“苒侧妃请讲。”
“方才,你府上一个叫瑞叶的小丫头,说是找四月有什么要紧事交代,恰巧,这时候王爷与四月那小子出去办公不在府中,故而,本侧妃便让那丫头在四月的房中等着……。”姬荏苒慢条斯理的说着,故意大喘气的抿了一口茶。
聪慧的云飞雪心底顿时升起了一抹不安,一种不好的预感令她的担忧提到了嗓子眼儿。
姬荏苒瞧了瞧云飞雪那故作淡定的神色,虽面上露着温和,但那要吃人的眸光,好似能将云飞雪千刀万剐,方说道:“不过,云大小姐你教出来的丫头果然不一般,本侧妃原以为王爷与四月那小子晚间才归府,等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人影,本侧妃担心怠慢了你的丫头,想着,先将你那丫头送回来,若真有要紧事,明日说也可以。”
“可不曾想,本侧妃找了瑞叶那丫头大半晌,不见她人影,于是,担心府中那些个不懂事的为难了那瑞叶小丫头,故而满府的搜,这才发现,瑞叶那丫头啊!呵呵呵!伺候在王爷身边呢!”姬荏苒一面说着一面露着端庄贤惠的笑容,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太官方,又太渗人,搞得好似云飞雪为了固宠故意将瑞叶送到怀王床上似的。
云飞雪全程听下来,虽然神色未变,举止从容,可那紧紧端着茶杯的手,却死死扣着杯沿,来回摩挲,好似能将那杯子盘包浆。
但相比于云飞雪的城府与淡定,她身旁的落知却坐不住了,她那紧握的拳头,阴戾的眸光,极具不甘的神色,愤怒而又烦躁,甚至是嫉妒。
贱人,贱人,无耻,荡妇,竟敢趁我不注意爬上怀王殿下的床,你明知道怀王殿下是我的,可你偏偏还是要与我争抢,你也知道我早已是怀王殿下的人,可你依旧做出此等令人不耻的行径夺走我的怀王殿下,无耻,无耻,实在无耻。
落知恨的咬牙切齿,气的七窍生烟,整个人都被一层阴郁笼罩。
而淡定的姬荏苒将主仆二人的神色都在看在眼里,以女人的第六感,她当初的怀疑,是没有错的。
她故作温婉大度的说道:“王爷说了,既是你送来的美娇娘,便不好拂了你的心意,故而就留下瑞叶那丫头,先让那丫头做了通房,若将来生下个一儿半女,再提为妾室。”
云飞雪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暴怒与不满,咬牙切齿的笑着说道:“苒侧妃看得起她,便是她的造化,若那丫头今后有什么行差踏错,还望苒侧妃多多教导才是。”
“那自然,如此!我也该归府了,那丫头虽是通房,但到底也是伺候王爷的,本侧妃回去,自然是要给她安排一处极好的住所,才对得起王爷对她的宠爱啊!”姬荏苒故意提高了声量,在云飞雪面前刺激她道。
而极度隐忍的云飞雪,也只得忍气吞声,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起身便向姬荏苒福礼道:“苒侧妃至仁至善,宽宏大量,贤惠大度,王爷娶得苒侧妃,实乃之幸。”
“哟!就你嘴甜。”姬荏苒假模假样一笑,装出一副贤良淑德来,说罢!便转身扬长而去。
直到这时,几人才各有心思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来。
若说姬荏苒是毒蛇,那么云飞雪便是极度城府的毒蝎。
姬荏苒刚走没多久,羡慕嫉妒恨的落知便再也绷不住委屈,可怜兮兮的嘤嘤大哭起来,甚至一时冲动,一溜烟冲出了前厅……,不知道跑去哪哭了?
“嘿!这丫头,也忒没规矩了,大白天的,她哭个什么劲儿啊?家里又没死人,哭丧呢!就这,还是庄太妃身边儿出来的,没规矩的东西。”花欲没好气的向着落知离开的方向狠狠唾了一口。
她本就看不惯她那矫揉造作的德行,每次陪着自家大小姐与怀王会面时,她都跟个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矫揉造作的在怀王面前表现,还巴不得立马爬上怀王的床,瞧着就觉得恶心。
当然,聪慧的云飞雪如何看不出落知的小心思,她不过是看在庄太妃的面子上,不敢动她罢了,故而才留着她在身边,慢慢想办法处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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