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公爷拿出此等物证,怎能证明这便是围场上的证物?莫不是为了营救太子,刻意假造诓骗陛下的吧!”定北侯冷哼罢!
祁北辰便瞪着一双阴鸷的眸子,反问道:“定北侯这话何意?也不知太子殿下怎么招惹了你,非要置太子于死地?哦~!莫不是定北侯有异心,想要谋权篡位,故而刻意在狩猎场设计这一出,嫁祸太子,你好从中获利?”话落!
定北侯顿时脸色大变,诚惶诚恐的忙向丛帝磕头表忠心道:“陛下,微臣不敢,微臣万万不敢,还请陛下明查,微臣自来忠心于陛下,从不敢居功自傲,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是啊!定北侯你都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又怎有信心构陷太子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祁北辰揶揄的说罢!
定北侯脸色顿时铁青,染上几分薄怒。
都说有什么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左政史是个能言善辩的,生下的种也是伶牙俐齿的。
“祁小公爷慎言,如此诬陷朝中大臣,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定北侯气结的喝道。
祁北辰只淡淡一笑,父子俩露出的眸光,乃至气质,一举一动都是如出一辙,一副文人风骨的傲气,浩然正气的气势实在让人抓狂。
“这话,本该我问定北侯才是。”
“你!陛下!”定北侯说不过祁北辰,转而便向丛帝呈请立刻将太子罢黜。
可话到嘴边,便被祁北辰抢先岔开话题道:“陛下!围猎场上刺杀一案,还有诸多疑点,还请陛下彻查,待真相大白再惩治真凶不迟。”
“好,准奏,此案,便交由左政史全权彻查。”丛帝摆了摆手说罢!
左政史便赶紧叩首应是,生怕定北侯抢了任务似的。
可咬牙切齿的定北侯还想据理力争,刚吐出“陛下!”两个字,便在丛帝挥袖扬长而去时,内侍高呼一声:“退朝!”便硬生生将他的话茬给堵回了肚子里。
“臣等!告退!”一众官宦退避后,唯留左政史与定北侯四目相对。
“你们父子俩,非与本侯作对是吧!”定北侯指着左政史与祁北辰厉喝一声!眼里尽是愤怒与愤懑。
“侯爷说笑了,你我都是朝中重臣,一心一意为陛下分忧,为蜀国百姓谋福利,于天下一个公断,怎能是针对,还请侯爷慎言呐!”左政史风骨傲然的撂下一句话,洋洋洒洒的扬首而去。
气得定北侯是面目狰狞,凌厉的眸光肆虐开来。
待到文武百官纷纷离开后,焦急的在宫门口下等候的妊卿卿,才等来了脸色和缓的祁北辰。
“如何?”
“郡主好大的胆子,敢在宫门口如此明目张胆的等候朝中大臣。”祁北辰心情颇好的打趣着妊卿卿。
见他如此轻松打趣,妊卿卿便已猜到朝堂危机解除。
“看来,此次倒是平安渡过一劫了。”妊卿卿放心的说罢!
祁北辰便带着一抹狐疑的眸光望着她,如今的妊卿卿似乎与以前大不相同了,更甚至,判若两人。
心中对她的偏见,也就减轻了许多。
“多亏了郡主留心,找到了那些证据,如若不然,太子恐怕今日难保一劫。”祁北辰不吝夸赞恭维一番。
妊卿卿顿觉意外的露出一抹诧异。
这个人可真是阿瑾的忠实粉丝!
从来都不喜欢她时时缠着阿瑾的祁北辰,不但时时担忧阿瑾会被她的魅惑消磨了意志,还担心她导致阿瑾碌碌无为,毫无斗志,今日见他对她的意见减缓,倒是稀奇。
“都是祁小公爷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眼下危机解除,那我该告辞了。”妊卿卿从容不迫的说罢!便匆匆离去。
辛夷阁
“春葭!”
“郡主,您可算回来了。”
“如何?事情办的怎么样?”妊卿卿打量了一番这辛夷阁,一眼看去倒是很满意。
“郡主放心,奴婢办事万无一失,就在方才,奴婢已然将这辛夷阁盘了下来。”春葭傲娇的洋洋得意道,就等着妊卿卿不吝夸她一句。
聪慧的妊卿卿早已看穿春葭的小心思,面露一丝笑意,夸赞道:“嗯!办的不错,不愧是本郡主的得力心腹。”
“多谢郡主夸奖。”春葭得意的扬了扬首,一副傲娇的小模样。
妊卿卿不由得悠悠一笑,想起一事:“对了,本郡主让你准备好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
“嗯!给,郡主!”春葭乖觉的将桌案上的食盒递给了妊卿卿。
“不过,郡主,您可得早些回来,以免相爷问起。”春葭不放心的嘱咐着!
妊卿卿笑了笑,摸了摸春葭的小脑袋道:“好,你放心,本郡主定不叫你们为难。”
“嗯!”春葭目送着妊卿卿离开后,将辛夷阁上了锁,这才放心的回了国相府。
皇城某处!
“哎哎哎!你们瞧,那妊家小郡主又来了。”
“啊~?哪呢?”
“那呢!就在那处鬼鬼祟祟的那位!”
“哦~!还真是妊家小郡主,她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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