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低头看着雄虫,这只虫却绕后使坏一般按了按腰窝,上将上身立刻挺直,方才还退后的身躯全都贴在了雄虫怀里。
ooi看着这一番骚操作感叹,还得是阁下,一物降一物。
安德森皱着眉倚在雄虫肩上,闭着眼按捺着有些粗重的喘息。
顽皮。
雄虫似乎自知理亏,还要伸手替他梳理精神海,安德森将他的手抓住了:“不用了。”雌虫抿了抿唇,“在恢复完好前,以后不要动用精神力梳理了。”
靳烛幽看着上将握着他的手都在不自觉得颤抖,显然是被吓得狠了。他便闭上了眼,靠在胸前安静地小憩。
再久一点,这种温暖,再久一点。
他想过要放手,但相处时的记忆不断反刍,让他一直在原地踏步。
分明不能再拖了。
安德森只是低头看了看雄虫的脑袋,没有忍住,摸了摸小雄虫绒绒的发。
和他们的从前一样。
‖
雄虫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他只是军部出了名的冷面雌虫,即便莫名其妙的,有很多雄虫前仆后继,但是安德森并不是傻虫,分得清真心还是假意。
他们都带着让虫闻见就作呕的欲望,露骨的目光像是想将他全身扒个干净。
但这只雄虫不一样,他说得很认真,也仿佛只是想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将自己的心意传达。
关于喜欢他这件事。
他亲手养出来的,一只温良,聪慧,有礼貌有教养的雄虫。
但安德森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不应该。
他只是一只平民雌虫,还是一只军雌,冷冰冰的不会说话,随着年岁渐长,骚扰他的雄虫也越来越少,身上的功勋和军部那些冉冉升起的新星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一个成熟的,经历甚多的雌虫的本能,让他逃避了对他来说尚且年幼的雄虫的求爱。
况且若是艾科知道了,他会如何想,自己的雄子喜欢上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这只背叛军部的虫也会为他感到不齿。
想到这个,安德森就羞愧得想一头扎到墙上去。
但在劳累了一天回到家后,看见雄虫的眼睛,安德森竟然鬼使神差地松懈了一瞬。
他已经孤身一虫这么久了,这说不定是留住雄虫的最好方式。
随后他就被心底突然冒出的想法给吓到了。
他竟然妄图将一只前程无量,性情温良的雄虫阁下当做自己消遣的工具。
第一军上将狼狈不堪地逃进房间,收拾了东西,第二天拖着行李去上班,几乎没有回家地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个月。
为了不在军校和雄虫碰面,他甚至将主训虫工作推给了匹配不久的瓦伦汀。
面对副官委屈兮兮地表示要早点回去陪雄主的请求,上将铁面无私,不予理会。
安德森并不怕雄虫会一直追着他,而是在害怕自己突如其来的软弱。
在那段时间,他甚至没有余力去比对江离是否是当初他认识的那只虫,满脑子想的都是靳烛幽,连带着在光脑的报告上用手指描画,都不自觉地写下了雄虫的名字。
安德森一颤,毁尸灭迹一般反复将笔记擦除,生怕别虫发现,他太过慌张,甚至将这份文件存为备份档案,自己又另起草一份,以防止有虫能复原笔记的历史记录。
即便没有虫会这样做,从技术上来说也没虫能做到。
安德森藏起了一个秘密,尽管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个秘密是什么。
可所有他努力粉饰的风平浪静都在一个晚上灰飞烟灭,梦里的小雄虫趴在他身上,他勾住了自己的下巴,眼睛就像一汪深潭。
安德森动弹不得,却在这被缚而任虫施为的处境间获得了无穷的快感。
第一军上将半夜不睡觉,偷偷跑到顶楼会议室旁边的卫生间洗裤子。
安德森撑在水池旁,感到头晕目眩,他想将手上这肮脏的证物抹杀,却又不得不面对他邪恶的欲望。
那些雄虫扑上来时,他分明觉得万分恶心,但他对雄虫产生的念想又没有分毫差别。
安德森那一段时间疯狂地上训练场,把自己打得浑身是伤,精疲力尽,才能将心里这一点多余的念头压下去。
靳烛幽可以一时兴起,可以心血来潮,但是他不可以,他要以一个年长者的身份引领雄虫去走一条正确的道路,去找配得上他的虫。
上将自以为已经控制得足够好,却在听到靳烛幽那声询问后溃不成军。
他甚至不敢用这个问题再问自己一次。
在救下江离后,他想快一些处理完军部的事务,快一些回去看小雄虫,也快一些给这个不恰当的感情划上休止符。
这种心情在收到那对崭新的翅翼后达到了顶峰。
这是陪着他走过最黑暗时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的雄虫。
有靳烛幽在,仿佛过往的阴霾都微不足道起来,在那一盏路灯前站定向上看,亮起窗户内的暖光,就是他的全部。
他在安德森看来是一只完美的雄虫,值得拥有更广阔的虫生,而不是被一只赴身于平民军雌改革中前路未卜的雌虫绊住手脚,而不是和一只刻板无趣不会讨虫欢心的雌虫绑定后追悔莫及。
安德森下定这般决心回到家中,只看到了一张雄虫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前往边星,尽快回来。
在心意还不清不楚,他仍浑浑噩噩的时候,安德森便失去了任何认清、剖白和挽留的机会,这一切便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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