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多鱼吊儿郎当地回到韩家,韩玉双的侍卫首领便亲自来接他去不忘峰。
看情况,来者不善。
路上,韩多鱼小心翼翼地询问:“高祖父找我何事?”
侍卫首领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不由得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子。
神情严肃地说:“你这次折损的不仅是韩家的颜面,魏家脸面还被你摁地上摩擦。魏家太上长老出面,要求太上长老严惩你。”
韩多鱼试探地再问:“高祖父是不是很生气?”
侍卫首领点点头说:“魏家太上长老一直在和太上长老下棋,等着你呢。”
韩多鱼倒抽一口凉气。
“首领大叔,你让我回去拿点东西好不好?”
首领点点头,吩咐前面驾驶悬浮车的人转头回韩多鱼的院子。
*
韩多鱼下了悬浮车,就往姐姐别墅里冲。
此时,拓跋友辰派给韩多鱼的那名易容师还在,韩多鱼在亲姐姐韩多银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拽着易容师往自己别墅而去。
韩多鱼挽着比他矮半个头的易容师,叭叭个不停:“姐姐啊,等下我要去见长辈,大概率会挨鞭刑,在我身上弄点假皮血包什么的,要逼真到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那种。”
易容师莞尔一笑,她点点头:“好,一定让所有人都看不出来。”
在易容师的一阵捣鼓之下,韩多鱼胸口,背部,臀部那些容易挨抽的地方都垫上了薄薄一层不知名的、与人类皮肤相似的兽皮。
还穿上了一套纯白色衣服,保证几鞭子就血肉模糊。
临走时,韩多鱼还拿了一根带刺的鞭子,准备来个负荆请罪……
*
悬浮车飞得很快,不多时就到了韩玉双所在的不忘峰。
会客厅里,韩玉双和魏家长老正在对弈。
韩多鱼进了大厅,两人也未曾抬头。
韩多鱼“噗通”一声重重跪在地板上,磕头认错:“高祖父,我错了,请您责罚。”
两人依旧没有理他,韩多鱼也不敢造次,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不吱声。
此时此刻的韩多鱼在心里骂骂咧咧,把魏家太上长老的祖宗十八代都扒出来友好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老东西,一定是故意的!早知道要罚跪,膝盖上也该垫点东西……”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两人分出胜负之后才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魏家长老打量了一下韩多鱼,由衷地夸赞道:“果然长得眉清目秀,美如冠玉。”
而后转头对韩玉双说:“玉双啊,这孩子我喜欢的紧。不如亲上加亲,让他嫁去我魏家。魏家优秀的后辈子嗣任他挑选。”
韩玉双执起桌上茶杯,轻啄一口茶水才不紧不慢地说:“这可不行,他可是我的心头宝,得留在韩家。如果你愿意让优秀的子嗣入赘,我可以考虑。”
魏家长老面露惋惜,不过转瞬而逝。
他收敛脸上笑意,神情严肃地说:“此子让我魏家颜面扫地,韩家总得给我一个交代。”
韩多鱼在心里给魏家太上长老比了个大拇指,翻书比翻脸还快。
在韩玉双发话之前,韩多鱼双手举着鞭子膝行到他跟前,重重磕了一个头说:“玄孙儿有错,请高祖父责罚。”
这个时候不能狡辩,认错就对了,因为魏家太上长老在此,他不能拂了高祖父的面子。
韩玉双眉头紧锁,对站在门口的侍卫首领吩咐:“将他拖下去,抽一百鞭子。”
侍卫首领点点头,上前将他拖到外间。
几息间,外间便传来了韩多鱼的哀嚎声和鞭子抽打到身上的“啪啪”声。
那阵仗,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尤其站在韩玉双身后的陆晟可心疼坏了。
韩多鱼是他带大的,算是半个儿子,那撕心裂肺地哀嚎声他实在听不下去了。
陆晟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够了!将他拖进来!”
外间的人停止了抽打,将浑身“皮开肉绽”的韩多鱼拖进了大厅。
随着侍卫的拖拽,鲜红的血液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韩多鱼出气多呼气少,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嗝屁了。
陆晟瞧见那一幕,怒火中烧冲了过去,狠狠踹了一脚那个行刑的侍卫一脚,怒骂:“谁叫你往死里打得!你白痴吗?”
侍卫委屈,但是他不敢说。
天地良心,他没用力!
此时此刻,韩玉双也坐不住了,顾不得脚疼起身走过去查看韩多鱼的伤口。
韩多鱼靠着陆晟,伸出带血的手握着韩玉双的手,气若游丝地说:“高祖父,我疼。”
一边说着,眼泪还大颗大颗吧嗒吧嗒地流个不停。
陆晟大吼:“都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叫医生!”
侍卫这才连滚带爬的去叫医生。
韩玉双起身,面色不善对魏家主说:“我的玄孙已经受了罚!魏家主得饶人处且饶人,请回吧!”
魏家主看着韩多鱼伤得不轻,也是大为震惊,心里犯嘀咕:“这韩家双子很羸弱的吗?可是不对啊,据说小双子军训的时候杀过神阶异兽,难不成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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