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糖糖拽了拽他的衣角,小丫头的眼睛亮得像两颗星子,“张叔说废品站的老槐树又抽新芽了!今年的花,比去年的还多!”
苏寒跟着她跑向废品站。老槐树下,张叔正踮脚挂糖画——他工牌上的“我爱你”闪着金光,和糖糖的银锁交相辉映。树桠间挂着的,是孩子们用诗魂海的星屑捏的糖画:有《咏鹅》的鹅,有《静夜思》的月,还有《将进酒》的酒壶,每样都闪着暖融融的光。
“小寒!”张叔看见他,从梯子上探下身,“你奶奶托梦给我了!她说‘诗在人心,不用记挂’,还让我把这个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半块缺角的玉珏——和苏寒怀中的残片严丝合缝。
苏寒的呼吸骤然停滞。他将两块玉珏合在一起,熟悉的金光涌遍全身。《李太白集》残页在怀里发烫,最后一行字清晰如刻:“诗茧破时,星河同光;人心有诗,文明不亡。”
而在更远的宇宙深处,某个悬浮的机械头颅(诺顿主脑)的屏幕上,最后一行字突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段模糊的影像——蓝星的遗忘之海里,有个穿蓝布裙的女人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对身边的男人说:“他叫糖月,是诗的姓氏。”
男人笑着点头,腰间的玉珏闪着金光。镜头拉近,能看清他左眼角的泪痣——和苏寒镜中的自己,七分相似。
(悬念:林渊留下的水晶瓶里,“情感净化程序”的标签下,用褪色的蓝墨水写着“下一个诗主,在每个为诗流泪的人心里”;诗盟总部的青铜穹顶上,四象阵的金光突然扭曲,凝成一行新字——“诗主非一人,诗心在万人”;苏寒的诗魂印中,《李太白集》残页浮现新字——“诗是人心火,越烧越明亮,烧尽黑暗,方见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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