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今天喜不自胜,虞宁也没让她继续等着,让她早点去歇息。
她和陈川喝完鸡汤就慢悠悠回房了。
洗完澡,陈川搂着她,在她嘴上亲了又亲。
早上起得早,又因为拍婚纱照忙活了一天,虞宁累得不行,被他亲烦了,就直接发脾气了,“你没完没了了?明天不想领证了?”
“领!”
陈川咬了咬她的嘴唇,“但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什么?”
虞宁不耐睁开眼睛看他,对上他的目光就想起他之前在外头说改口的事。
她扬了扬眉,“干嘛?还没合法呢,你就急了?”
“嗯,很急。”
“急个屁,明天再说,睡觉。”
“不行!”陈川拉着她,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之中,“现在就想听,孩子都揣上了,明天就一张证而已。”
她哼了一声,手指头戳着他的喉结,“陈川,看不出来你有两副嘴脸啊,之前为了让我领证和办婚礼,可不是这副嘴脸的。”
陈川喉结滚了一圈,“那都是爱你的嘴脸。”
咦!
清汤大老爷啊!
他可是真不正常啊!
虞宁一整个大无语,直接翻他一眼。
见他真的想听,那就满足他吧。
她先用唇点了点他的喉结,再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故意将声音放软,放娇,放媚,“老公,我想睡觉,我们睡觉好不好?”
陈川望着她那双狐狸眼里的魅惑和娇艳,漆黑的瞳孔再次暗了下来,搂着她腰肢的手下意识收紧。
但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连忙放开些。
他嗓音沙哑又有些无奈,“你肚子里还揣着呢,现在勾我,是不是不合适?”
虞宁冷哼一声,“不是你让我改口的?我一改口就成我勾你了?啧,那只能说明陈老板你定力不行啊。”
他附在她耳边低喃着,“我对你什么时候定力坚定过?”
六月底和她相识,如今十月中旬,短短几个月里,他的身心皆栽在了她身上。
说到底,还是机场那一眼。
她就那样明媚又自信,张扬又肆意地朝他走来,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走进他的心里。
而后面的相处,更像是给他的心关上一扇扇门。
让她无法再从他心里走出去的门。
虞宁可没惯着他,“差不多得了,得寸进尺你容易找削,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领证,除非你不想领。”
“领,当然领。就是……一次……用手,行吗?”
“不行。”
“老婆。”
“你自己没手。”
“你手软。”
“……”
虞宁横了他一眼,认命地抓住棍子,认真挥舞起来。
清晨,天还未亮,依旧沉在浓稠的墨色里,东方的天际却已渗出细微的青白,像在宣纸上洇开的淡墨。
远处的山脊线开始松动,不再是剪影般的硬边。在空气中流动的风也带着夜露的凉意,潮湿的雾气贴着地面游走,被坦克兴奋的汪叫声剪成了碎片。
虞宁睡眼惺忪的看着活力满满的哈士奇,无语的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道它大清早得到兴奋个什么劲。
好困!
“你走慢点。”
陈川看她这副没睡醒的样子,深怕她一个不稳摔一跤。
所以只能上手搀扶着,等到了前厅,他让她在放着软垫的摇椅上坐着,“你坐会,我去隔壁给你端碗豆花和豆浆回来。”
“唔,好。”
虞宁又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应道。
陈母听到外面动静就知道他们夫妻两个醒了,也知道他们今天是要去市里领证的。
她穿好衣服洗漱出来,就看虞宁靠在摇椅上昏昏欲睡。
“哎哟,阿宁,你可不能睡在这里,容易着凉的,川子呢?”
虞宁闻言,睁开眼睛,下意识喊道,“妈,他去隔壁给我端豆花去了。”
陈母听着她这句自然又娴熟的“妈”,笑得牙不见底,“他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先去把豆花端回来再把你叫起来。”
“没事,妈,我起来也要化妆的。”
“那你想吃点什么?妈给你做。”
“想吃面,饺子,牛肉饼……”
这一长串名字,虞宁脱口而出。
陈母听着就忍不住笑,怀孕的人胃口都好,阿宁现在还没有孕反,是该多补补。
“那我先给你们煮面,再做个粑粑卷,牛肉饼和饺子都要擀皮调馅,怕你们等不及,明天我再做给你们吃。”
虞宁欣然点头,“好,那就辛苦妈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爱吃什么,妈都给你做,以后想吃什么,尽管和妈说,可别不好意思,还可以指使川子,我们不会做的,就出去给你买,镇上买不到,就去市里买。”
陈母待她,从起初见面就十分亲切。
如今更像是待亲生女儿一般。
虞宁在这里短短几个月也不是一次两次三次的动容了,她笑着应下,“好,我知道了。”
陈母也没再耽搁,径直去厨房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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