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州陪谢长宁用过晚膳后,刚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却被一个人拦住去路。
“三弟,你当真要与二哥相争吗?你要知道长幼有序,你就是再怎么争,也无用!”沈知砚站在一片阴影中,他神色格外淡漠,今晚母亲只让三弟一人陪她用晚膳。
加上这两日的种种,母亲无一不在向众人透露。
她准备让三弟继承侯府的爵位。
那他算什么?
沈知州含笑看着他,“瞧二哥这话说的,我何时与二哥争了?再说了这事争抢有用吗?得看母亲的心意,要我说呀!这事也怪二哥,谁让二哥德行败坏,伤了母亲的心?否则哪有弟弟我什么事?”
两个人锋芒毕露。
沈知砚上前一步,“这么说,三弟是不肯放弃了?”
沈知州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二哥,我都说了,这件事得看母亲的心意,只要你能让母亲改变心意,我无所谓的。”
“你……”沈知砚一把拂开他的手。
“二哥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沈知州转身就走。
这件事自然瞒不过谢长宁。
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翌日一大早,众人便坐上去天宁寺的马车。
谢长宁让沈知州与她同乘一辆马车。
沈知砚与沈静姝同乘一辆马车。
一路上,沈知砚的脸色阴沉快要滴出水来。
沈静姝瞥了他一眼,“看来二哥未必能如愿,这可如何是好?”
“你说错了,我定会如愿的。”沈知砚定睛看了她一眼。
很快,众人便到了天宁寺。
谢长宁让他们每个人抄写一卷经书,替秦氏祈福。
为秦氏出力,他们还是非常愿意的。
她则带着杜妈妈,去了与天宁寺相邻的积云庵。
谢临早已安排好一切。
“施主,这便是忘尘了,忘尘被送来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这两年她的疯病越发厉害。”莫问师太看着房中一个中年女子说道。
她一身灰色僧袍,怀里抱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枕头,“我就知道,我的孩子还活着,乖孩儿,娘亲给你唱孺子歌可好?”
她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一遍又一遍哼着童谣。
模样与秦氏足有七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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