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薛君意来到薛碧君的房间看望薛碧君的恢复情况。
“姐姐,你怎么样?好多了吗?”薛君意看着躺在床上的薛碧君开口。
“嗯嗯,比昨日刚抬回来的时候好多了。”薛碧君扯着嘴角笑了笑。
“姐姐,我看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到底有什么事把你困扰?能同妹妹讲吗?”薛君意见她不是很开心的样子,疑惑的问。
“倒也没有别的,只是在想陈县令有没有查清楚那具死尸,惩罚贾仁义,也不知道那死尸是谁的尸体?可还有家人在世上?如果是有家人的话,想必该伤心死了……”
薛君意一听也觉得有点难过起来了“没事的,大伯父不是今天一早就拿着你给写的状纸去衙门状告了吗?”
虽然难过但是还是想办法安慰薛碧君。
“嗯嗯,想来也是很快就能解决了。”薛碧君轻轻握着她的手。
“对了,姐姐,你说你腿上的伤是一个陌生的小郎君给你包扎的,哪个陌生的小郎君又是怎么回事啊?”薛君意好奇地问,也试图转移一下薛碧君的情绪。
“哦!你说他呀,一个窝囊小郎君罢了,我同你说,我从未见过如此胆小窝囊的郎君!你弟弟都比他胆大。”薛碧君像是想到什么,瞬间转变了心思,脸上也有笑容了。
薛君意瞬间捕捉到这个情绪变化,挑了挑眉“哎哟,有情况,姐姐,很少会在提别的男子的时候,嘴角会挂着笑意,难道是看上他了?”薛君意笑的促狭。
薛碧君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你这个妹妹,倒敢取笑起我来了,也就是竞君,君如不在家,嘉君又去书院教书去了,君宝忙着裁衣,你是不是太闲了,你要是闲得慌,可以去找小君怜玩,她呀,定能把你打扮的美美的~”
“我可不敢去找君怜,她娘把她管的死死的,好像我们接近,就会把她给带坏了一样。”薛君意撇了撇嘴,耸耸肩说。
“哎呀,六婶娘就是那个性格,见风就是雨的,别同她一般计较。”薛碧君宽慰她。
“你说那个窝囊小郎君,昭宝都比他胆大,那想来逃跑的时候倒是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吧?”薛君意一脸八卦。
“……好像,也没有吧……”薛碧君像是想到之前穆弘缨鼓起勇气又是对着死尸作揖,又是害怕地翻找。
“不过我看他娘倒是个不好相与的……”薛碧君想起来那个穆弘缨的娘,满头的珠翠,不像是首饰点缀人,反而像是脑袋上给首饰做了个家,一双眼睛都快贴在穆弘缨身上了。
薛君意想了一下,瞬间笑着说“姐姐,还说没有动别的心思,这都观察到他娘身上了~”
“君意~你要是再这样取笑我,我就不同你说了!”薛碧君无奈地看着她。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薛君意一脸讨好。
“还说我呢,你那个小纪大夫,听我娘说,他又去给你回诊了?”薛碧君看了她一眼。
薛君意倒是毫不介意点了点头“是呀,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
“没有,只是你也及笄了,男女之间还是要有点距离,尽管我不认同这些,但是还是得为家里的其他妹妹着想,一个人出错,可是也要连累其余妹妹们的,我们几个都不似寻常人家的女儿那般循规蹈矩,六婶娘严格地看照君怜也算是情有可原。”薛碧君温柔地开口。
“嗯,我知道了,姐姐,并不会越雷池一步的,只是我觉得非同一般也挺好的,大家都要老老实实的,那才没意思呢,我们又不是厨房里的木板模具,要那么个个一般大小,岂不是吓死人了,我想真那样的时候,自己的爹娘也不知道谁是自己的女儿吧?”薛君意笑着说。
薛碧君笑着看着她“是是是~”
两个人说话间,薛老大回来了。
王梨英也跟在后头。
“大伯父,伯母,案子怎么样了?陈县令如何判的?”薛君意好奇地开口。
“君意呀,你也在这呢。陈大人他们根据那些山贼的招供倒是把那伙贼人的老窝都给招出来了,王捕头带着人,把他们一锅端了。不审不知道,一审吓一跳,才发现原来贾仁义同他们做过非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那具死尸也是之前贾仁义看上了一家农人的孩子。原本是想着聘回去做小妾的。但是那家人,人穷志不短,愣是不愿意把孩子卖进他家去做小妾。后面贾仁义就伙同那帮山贼,夜里把女孩儿掳了去,姑娘宁死不从,贾仁义气地给灌了毒药,又命人把她的手脚给打烂了,从山顶上扔了下去,扔进了那个洞里面。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贾仁义也没想到你们两个还能机缘巧合的跌进那个洞里。也算是老天有眼,终于叫这种坏人被收拾了。贾仁义伙同山贼勾结,做尽了坏事,被陈大人判秋后问斩,已经上报上司了,那伙山贼作恶多端,也一同罚了同样的刑罚。”薛老大一口气说完,王梨英给他倒了一杯水。
薛碧君两个人一听,是这样的结局,心里稍微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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