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转头看他。德拉科的表情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养兄弟"。阿尔文平静地拧开瓶塞,任由黑烟飘向哈利——这是个危险的赌注,但父亲的信中明确说过:"当救世主触及真相时,必须引导而非阻止。"
黑烟与哈利胸口的纹路接触的瞬间,整个教室被刺目的白光淹没。阿尔文趁机甩出三枚秘银针钉住那片银鳞,针尖的魔药立刻将鳞片溶解成气体——不能让人发现他与哈利的信息传递方式。
当光芒散去,哈利正剧烈咳嗽着,眼睛恢复了翠绿。但阿尔文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触及自己时闪过一丝异样——救世主看到了什么?
"所有人离开。"邓布利多的声音不容置疑,"除了斯内普教授和...莱斯特兰奇先生。"
德拉科不敢置信地瞪着阿尔文,但被麦格教授强硬地带走。当教室只剩三人时,邓布利多突然用老魔杖划出一道银色屏障——是赤胆忠心咒的变体。
"现在,"老校长的蓝眼睛直视阿尔文,"说说雷古勒斯·布莱克的事。"
阿尔文的心脏漏跳一拍。父亲从未提过这位"叛徒"叔叔与魔法石的关联。斯内普的魔杖突然抵住他的后颈,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阿兹卡班的摄魂怪。
"我不知道什么雷古勒斯。"阿尔文保持声线平稳,"除非您指的是布莱克家族的——"
"别装傻。"斯内普的声音比魔杖更冷,"你父亲在挪威藏了什么?"
办公室的银器突然全部静止。阿尔文感到两股强大的摄神取念同时刺入大脑——邓布利多的轻柔如羽毛,斯内普的锋利如匕首。他立刻构筑起母亲教导的精神屏障:想象自己站在冰湖中央,每一块浮冰都是虚假的记忆片段。
"我父亲在阿兹卡班。"阿尔文让声音带上恰到好处的颤抖,"除非您有不同情报?"
邓布利多突然撤回魔法。老校长的表情变得异常疲惫:"西弗勒斯,去准备吐真剂。"
当斯内普离开后,邓布利多从袍中取出一张照片——年轻的格林德沃站在纽蒙迦德的高塔上,身旁是举着老魔杖的邓布利多自己。照片角落,一个黑发少年正在阴影中冷笑。
"1927年。"邓布利多轻声道,"你祖父与盖勒特的第一次会面。"
阿尔文的血液瞬间冻结。家族从未提及莱斯特兰奇与初代黑魔王的渊源。照片背面的日期旁有一行小字: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A.L.」
与父亲书房暗格里的羊皮纸签名完全一致。
"历史正在重演,阿尔文。"邓布利多突然用教名称呼他,"但这次,棋子有了自己的意志。"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阿尔文迅速调整表情,在斯内普推门而入的瞬间垂下眼睛——完美的困惑与恐惧混合体。
"吐真剂。"斯内普将水晶瓶重重放在桌上,黑色眼睛里翻涌着阿尔文读不懂的情绪,"足够让巨怪也开口。"
阿尔文盯着瓶中珍珠色的液体,突然笑了。他从容地解开袖扣,露出手腕上缠绕的银链——那是母亲寄来的"圣诞礼物",实则为反吐真剂缓释装置。
"要验血统吗,教授?"他轻声问,"还是直接开始审讯?"
邓布利多突然将吐真剂扫进抽屉。"今天到此为止。"老校长的声音突然苍老了十岁,"但记住,孩子,有些棋局一旦开始,就没有退出的选项。"
阿尔文走出教室时,德拉科正在走廊阴影处等候。马尔福少爷的脸色比魔药教室的雾气还绿,手里紧攥着那枚阿尔文以为已经销毁的银鳞——现在它被粗暴地焊在一枚金加隆上。
"解释。"德拉科的声音在发抖,"否则我父亲明天就会知道你在研究什么。"
阿尔文平静地取回银鳞。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德拉科的手掌时,铂金少年突然瞪大眼睛——某种记忆画面正通过接触传递:
七岁的阿尔文站在阿兹卡班的探视室里,隔着铁窗与满脸刺青的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掌心相对。父亲的手指在儿子手心画着复杂的符号,而小阿尔文灰眼睛里的泪水始终没有落下。
"这是...?"德拉科的声音突然干涩。
"我父亲教我的第一个咒语。"阿尔文收起银鳞,"不是攻击魔法,不是黑魔法...只是最简单的发光咒。"
城堡的钟声敲响午夜。远处医务室的方向突然爆出一阵欢呼——哈利·波特又创造了什么奇迹?阿尔文无暇关心。他注视着德拉科剧烈动摇的表情,突然伸手替他整理歪掉的领带。
"你父亲参与的游戏比想象中危险得多。"阿尔文轻声说,"现在...你还想知道真相吗?"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走廊地板上投下血红色的光斑。德拉科的回答将决定未来棋局的走向——而阿尔文早已准备好两套应对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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