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祈迎着那张网,一团火球上去,直接让蛛丝疯狂燃烧。
蜘蛛发出了充满怒意的嘶声。
就在蛛网被燃烧,带出浓烟的时候,异变突生。
挂在山洞顶上的茧疯狂的蠕动着,像巨大的蛆虫。
从这些茧里头,不断掉下乳白色的脓水,被蜘蛛吞噬。
云争渡将时祈护在身后,也生出了几分防备。
“它在积攒能量。”
按理说,这秘境里是绝对不会存在这种级别的妖物的。
秘境虽然没被完全探索,但周围的环境根本支撑不了这么大的蜘蛛生存。
如果蜘蛛是被放到这里来的,那么现在肯定是饿急了。
不,云争渡看着那些逐渐干瘪的茧。
它或许在不久前就已经饱餐过了。
时祈注意到在那些茧里,还有一部分没有动静。
他取出一把匕首,在云争渡担忧的声音中划破那些不动的茧。
里面露出各个宗门的弟子服来。
从不少露出的青紫色肢体来看,再不把他们放出来,他们的下场就是变为脓水。
时祈在茧的最下部,应该是那些弟子的面门的地方割了小孔,让他们不至于窒息而亡。
然后调回来,将匕首一扔,双手凝聚出一对弯刀来,带着火星和灼热的高温,冲着蜘蛛甩了过去。
云争渡紧随其后。
二人很快找到了蜘蛛处在腹部中心的弱点。
时祈将两柄弯刀并在一起,找到机会,干脆利落的捅进了蜘蛛的腹部。
随后猛的跳开,用法力割下那些茧,让他们摔到了云争渡放出的缓冲垫上。
云争渡从自己的储物戒里拿出来两把小刀,和时祈一起一点一点将茧里的弟子们救出来。
其实他们是可以直接摧毁这些茧的,不过不能保证蛛丝会不会落到弟子们的呼吸道或者食道里,造成无法预估的后果。
这么多茧,属实是体力活了。
时祈感觉自己要戴上老花镜了。
不对……他怎么越来越晕了……
时祈忍着困意,割完了手上最后一个茧,就靠在山洞墙壁上睡了过去。
另一边,云争渡也是同样的感觉。
他想起时祈烧毁蛛丝时冒出的浓烟。
蛛丝有毒,蛛丝烧毁后的浓烟同样有毒。
而他俩谁都不是百毒不侵的身子。
云争渡转头,发现时祈已经睡过去之后,趁着意识留下了一份录音,就走到时祈旁边,把人搂到自己怀里,也跟着睡过去。
。
时祈睁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他的记忆里没有这里,但他能确信自己来过这里。
神君的记忆是不会错乱的。
时祈尝试了一下联系池赤霄,没能联系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
很脏,整个人都灰扑扑的。
周围倒着很多人,死相凄惨,血糊糊的。
时祈看了看自己的手。
哦,应该是自己杀的。
他杀人一向干脆利落,这些人或许是哪里惹到他了吧?
反正时祈现在并不是很感兴趣。
他推开房门,却被阵法挡住了。
?
什么破阵法,还挡他?
时祈尝试破阵,却发现自己现在使用不了法力或者神力。
时祈有些恼意。
他拍了拍阵法束缚住他的,透明的“墙壁”。
“这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会有这么弱鸡的时候?”
时祈被屋子里的血腥气熏得有些烦躁。
就在此时,阵法忽然被打开了。
一个蓄着长胡子的老男人走了进来,拽着他的手臂出去了。
时祈吃痛,想甩开这个老头,却莫名其妙使不上力气了。
就像……记忆里的他害怕极了这个男人一样。
时祈自己都觉得扯。
他在心里疯狂诅咒这个老男人,一路被拖拽到了一处祭台上。
他现在肯定还是未成年呢,矮的不行。
死老头,虐待未成年!
时祈的嘴好像被封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祭台上还有另一个青年。
老头将他们两个并排放着,然后展开了赤红色的翅膀,大声念叨着不知道什么鸟语。
不对……这老头是凤凰啊。
时祈可能是变成了小孩,心态也幼稚了起来,悄咪咪移到那个同样是祭品的青年旁边,小小的肘击了他一下。
青年转过脸来,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有一股子同病相怜的意味。
时祈则是被青年的脸给搞蒙了。
这不是他男人年轻版吗?
青年小声开口:“小狐狸,你不会有事的,一会儿我把祭台给掀了。”
时祈更懵圈了,他感受到了一点不公平对待。
凭什么这人能说话!
青年像看穿了时祈在想什么,欠兮兮的小声笑了一声:“因为我厉害。”
时祈:?
“你别看我还没那老头子年龄大,实际上我活了可久了,从你妈妈的妈妈的妈妈还在的时候,我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原来他男人还是个究极无敌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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