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裴之衍来府中禀告本王,说王妃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行刺,本王不放心特意来看看王妃。"慕容砚眼神有些贪婪的看着叶安宁。
"嗯,谢过王爷,我没事,人已经被裴大人抓住了,"叶安宁客气的回答。
"不知王妃可有受伤?"慕容砚眼神担心的看着叶安宁,
"谢王爷关心,我没有受伤,只不过,不知道是何人要刺杀我?"叶安宁有些不解得了抬眼看向慕容砚。
叶安宁的眼神撞向了正在看向自己慕容砚,叶安宁被慕容砚的眼神看的心里一慌,慕容砚的看向自己得眼神有些热烈,就是男人看向女人的的眼神。
"本王已经同裴之衍说了,明日本王会亲自去查问,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刺本王的王妃。"慕容砚见叶安看向自己,只得收了下自己眼神。
"臣妾倒是觉得,行刺之人必然不会简单,就是不知为了何事要行刺我?"叶安宁皱眉想着。
自己好歹也是王妃,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明目张胆的行刺自己?
"王妃不必忧心,明日我自会查清楚,王妃没有受伤就好"慕容砚说话的声音有些温柔。
这让叶安宁有些不自在,她其实知道最近慕容砚有些反常的举动,或许慕容砚是对自己有了那么一点心动,可是自己并不想回头。
若是以后自己和慕容砚继续生活在一起,若是日后两人有了矛盾,不痛快,自己自是会想起当初他是怎样不顾自己衣衫不整,不顾及自己的颜面强行拖自己出去的。
就算慕容砚以后会对自己好,可是已经造成的伤害,却无法磨灭掉,而且慕容砚身为王爷,日后也会有三妻四妾,这在这时代是很正常的事。
而自己身为现代人,确实没办法接受自己要和很多女人争夺一个男人,想想就知道有多恐怖。
与其日后自己要陷入两难的境地,不如时刻守好自己的内心,时间一到,自己便离开。
"我没事,王爷若是无事可以先回去,天色也不早了,我先休息了。"叶安宁的意思很明显。
"王妃,我……"慕容砚见叶安宁依旧不愿意多理会自己,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王爷,我累了,想休息了"叶安宁起身下了逐客令。
"王妃,本王想同你好好谈谈可以吗?"慕容砚望向叶安宁的眼神有一丝请求。
叶安宁轻叹了口气,眼神看向慕容砚。
"王爷,你想谈什么呢?是谈你现在后悔当初那样对我?还是谈现在王爷对我有了一丝动心,不想同我和离了?可是王爷,我并不想谈,我想我跟王爷说的很明白了,我到时候就会离开的。"
"可是,本王……"慕容砚见叶安宁如此坦白,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她。
"王爷,或许你是想弥补我,想以后好好对我,可是你给我造成的伤害,我却没有办法忘掉,以后只要再次想起,我心里必然还是会怨恨你,我们又怎会安稳的共度余生呢?"叶安宁眼神坦然的看着慕容砚。
慕容砚就这样有些呆愣的看着叶安宁, 眼神瞬间变得黯淡无光,一抹难言的情愫之色,在他眼底迅速掠过。
"好,本王知道了"慕容砚声音有些失落的说着。
"那本王就先回去了……"慕容砚说着起身往门外走去。
叶安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再次轻轻叹了口气……
慕容砚第二日一早便去了大牢中,昨日裴之衍已经把事情呈报给了皇上,自己已经请示过父皇,此案由自己来调查,父皇也是允许的。
来到大牢中,裴之衍已经在里面等候了。
"臣。参见王爷"裴之衍见慕容砚进来,走了过来行礼。
"起来吧!人在怎么样?"慕容砚面色有些冷的问道。
"都在里面,等着王爷过来,我们再开始查问。"裴之衍带着慕容砚进了里面。
几个黑衣人都绑在了询问架子上,看见慕容砚等人进来,只是抬了下眼皮,便没有任何情绪。
几人都是死士,若不是被抓捕时,被卸掉了下巴,早就吞毒药死了,现在即使被抓住,他们也不会轻易说话受谁指使的。
慕容砚心里自然也是清楚的。
"怎么?不想说?没关系,你们说不说的都不重要,即便是不说,本王不杀你们,也会有别人来杀你们!"慕容砚神色平静,眼神却透着寒光看着几人,仿佛几人已经如死人一般。
几人见慕容砚神色如此骇人,不敢与之对视,只得低下头,也不敢说话。
慕容砚见几人并不想说出幕后之人,起身带着冷风走出大牢。
随着一起出来的还有裴之衍。
"王爷,我们不继续问了吗?他们还没有交代出是谁指使的呢?"冷风见自己家王爷没有继续查询,有些不解的跟在慕容砚身后追问。
"不必了,他们是死士,问了也不会交代,你让人放出风去,就说刺杀辰王妃的刺客都抓住了,就在刑部牢里"慕容砚思索了下吩咐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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